听到此句话,王星澜心领神会,急忙道谢。
“康老师,多谢提点,我会告知老师的。”
看到王星澜如此表现,康水义哼着小曲,便离开了此地。
看来,很多人都不看好国党政府啊!就连康水义此帮人都在向西南方向转移,唉!
想到最后,王星澜也不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然,对此想法,不能够将其简单的称为“未战先逃”,毕竟,一个国家,一个政权,有誓死抵抗的决心,这是必须的,但是,与此同时,一个良好的退路,这也是必须的。
想到此,王星澜便加紧了自己的脚步,前往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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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安好。
自南京来北平,已有五月有余,家中是否安好,老师和师母身体是否安当!
......(一系列的家长里短)
华北局势已经愈发严峻,据情报显示,日方已于七月初定下了演习方案。师兄心中有一种预感,或许战争距离我们已经越来越近了。
望师弟能够修养身心,锻炼自己,以谋求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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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了谭言从华北前方寄来的信件,王星澜内心一阵感慨,只是,在感慨之后,王星澜的内心也不免升起了一阵担忧。
“老师,师兄信中,只是浅浅的讨论了一番华北的局势,而关于他自己的事情,却谈之甚少,因此,我想,你是不是知道更多?”
坐在小石凳上,盯着愁眉苦脸的黄山河,王星澜出声问道。
闻言,黄山河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起了谭言目前的处境。
“华北局势,一个字概括之,乱!日本人,西北军,黄埔系,乃至是北洋军阀,这些都是能够影响整个华北的势力,因此,你师兄不告诉你,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状,王星澜神色焦急,直接出口到。
“老师,我已经不是学校刚出来的学生了,我现在可是一个国民革命军的少校,党国的肱骨,因此,我希望老师你能够将真实的情况告知我!”
闻言,盯着王星澜坚毅的脸色,黄山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也罢,是我和你师兄有些小看你了,既然如此,我就告知你!”
不得不说,黄山河虽然赋闲在家,只是一个教官,但是,黄山河至少打了十来年的仗,不管是在军界,还是在政商界,还是有消息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