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邦媛被白染这个样子唬的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顺着白染的力道整个人就跌了出去,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怎么才几天没见,白染就转变了性格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震惊无比的时候,江邦媛还不忘再嘴碎一把,“你果然是为了江家的财产回来的,你等着,有我弟在,绝对不可能让你拿到一分一毫,你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还说?看来刚才那一巴掌没打下去你心里不舒服吗?”白染一步上前,扬手就准备补上那一巴掌。
结果白染的动作才刚刚做出来,都还没来得及走到江邦媛的面前,江邦媛就被吓了一跳,赶紧蹭蹭蹭的跑了出去!
白染的厉害,她刚才也是领教过了!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眼看着江邦媛仓皇而逃,白染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怎么感觉心这么累?
忍了二十年,乖了二十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没能忍住。
大概是从方才江邦媛说和权睿发生了关系的时候开始吧,她的心情就一直保持在莫名烦躁的状态。
当一个人烦躁到了极致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会失去理智吧……
解决好江邦媛这个麻烦的女人之后,白染一回头,就瞧见身后斜斜的倚靠在墙侧的权睿。
他的嘴角还噙着莫名的笑,就那么莫名的看着自己,深邃的眼底,折射着窗外的光,沾染了许多莫名的白染看不懂的情绪。
但见他长身玉立着,就在自己的跟前,一副欣赏了好戏的模样,白染忍不住瘪嘴。
“看够了没?”
她知道,刚才他肯定站在身后把一切都给看了去,而他也一直没有开口,这不是在看好戏,又是在做什么?
权睿瞧她略微有些生气的样子,唇边的笑忍不住放大。
他垂首,就着桌台上放的白兰地,倒出来一杯。
清冽的酒香瞬间传来,权睿一手托着酒杯,一边饶有兴致的打量此刻立在自己跟前的女人。
“孺子可教。”他说话,顺便冲着她举杯致意。
才不过刚刚教了她既然要做,就要做出动静,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学会了?
而且,这动静还真是不小啊。
连他都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当初他真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