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白染对上了一双深邃的,充满了打量的眼眸。
白染的眸光没有丝毫的退缩,他在打量她,她也直直的打量他。
“权先生,请把我的戒指还给我。”白染站起身来,显得礼貌些。
不过她开口,却是气势逼人。
她才是戒指真正的主人,有权支配戒指的去向。
至于权睿这个乘人之危的人……
权睿走过来,当做没有听到白染的话,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整个人慵懒而自在的窝进柔软的沙发中。
“为什么不做江家的人?你的名字,应该是江月夕,而不是白染。”
权睿比较在意的,还是白染到底要不要恢复江家人的身份。
毕竟有的事情,必须得是江家的人,才可以。
白染并不知道权睿是在打什么主意。
然而她对这些话题也并不感兴趣,“我本来也不属于江家。权先生,请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你难道就没有兴趣拿到江家的财产?你也是江远山的女儿,有权继承他的遗产。据我所知,你父亲死的仓促,并没有立下任何遗嘱。”权睿继续忽略白染的话,严肃的问道。
这个问题白染当然知道。
父亲没有立下遗嘱,而她也是父亲货真价实的女儿。
在第一顺序继承人上,她也是享有合法继承财产的权利的。
但……
“我不稀罕。”白染冷哼一声,江家的东西,于她而言,唯一有关系的,只是那个她口口声声叫着的父亲。
除此之外,跟她就再没有半分的瓜葛了。
白染这些年虽然偶尔也会回江家,但是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和母亲一起住在外面,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倒是个倔强的人儿。”权睿轻笑,一双凤眸微微的眯着,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跟前的女人。
权睿到这会儿,似乎才注意到,白染还穿着那条湿漉漉的裙子。
白色的连衣裙,打湿了水之后,黏在她身上,隐约能将她的浅色文胸衬出来。
她方才淋了雨,怎么不把湿透的衣服换掉?
权睿有些不悦的皱眉。
“怎么没洗澡?”他问她,难得一见的有些严厉。
“我不用。”白染立刻拒绝,“我只想拿回我的戒指。”
“先去洗澡。”他却不依不饶。
事情可以稍后再谈,身体却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