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闻言,却是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本尊对魂之大陆没意见,本尊对你有意见。”
说到这里,他瞧着梼杌,眼神锋锐冷冽:“踩着她的白骨登上的镇魂使之位,你坐的可还舒坦?”
这一句问话,叫则名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你又有什么资格问这样的话?”
梼杌神色不好:“本尊如何没有资格……”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则名打断:“你是不是忘了,在这所有事情中,背后都或多或少的离不开你们四大凶兽的手笔?”
这话叫梼杌的脸色白了白,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不说四大凶兽在过往的天地大劫中掺合了多少,就单单这次,就单单是魂之大陆的事情,最后要容华献祭的结果,其实逃脱不了四大凶兽曾经在魂之大陆本源之地动的手脚。
不然,为什么魂之大陆本源本不该诞生意识,却偏偏诞生那么一个意识?
又为什么就那么巧合的,魂之大陆本源的本源之心会被那个所谓的本源意识所发现,还给吞噬掉一半?
则名却神色讥讽的继续说着:“……本尊大抵也能想到你是如何能理直气壮的问出本尊踩着她的白骨,坐这镇魂使之位可还舒坦的话来的,无非就是觉得你曾经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和她是有些交情的。”
“可是事实上,你才是最没有资格为她说话的人。”
梼杌如遭重击,划开空间通道,狼狈不堪的离开。
则名淡淡的扫了一眼正好被他救下来的几个亡者。
那几个亡者连忙道:“镇魂使大人饶命!我们什么也没听到!”
则名:“……”他有那么嗜杀吗?
无奈的摆了摆手,那几个亡者立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
身为魂之大陆的镇魂使,则名却没有住在或金碧辉煌,或威严森然,或奢华精致的宫殿之中。
而是随意找了座山峰,在山峰上搭了个木屋。
等则名回到自己的地盘,就发现已经有人坐在那里喝茶了。
那人听到动静抬头,正是容景。
则名坐到容景对面:“自千余年前,她在魂之大陆出事,你和伯父伯母从来之在那一天登上魂之大陆,其余时候从来不踏足这里半步,今日怎么破例了?”
容景给则名倒了杯茶:“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则名端起茶抿了一口:“说吧,什么事居然重要到让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