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模样。他甚至现自己头上都黏着不少黄灿灿的东西,顿时恶心的恨不能从总部大楼的天台上跳下去。
“这马桶为什么会喷?它怎么就能喷出来?这是个什么原因?”
总编阁下又气又急,偏偏还无从泄。他甚至不能动,一动就会释放臭气。他思考了三个经典哲学问题,但一一无果。
等了好半天,肥壮的黑人大妈带着保洁工具敲响了总编的办公室——报社办公室是个很大的空间,低级职员在开放的方格子里办公,总编在楼层的一角有独立办公室。
黑人大妈在总编办公室外敲了半天,门缝才开了一点点。她看到门后露出个秃顶中年的脸,还有不可描述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
“哦......,上帝啊!”黑人大妈真的‘花容失色’,肥硕的脸皮都在抖。她捂住鼻子喊道:“先生,你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
“嘘嘘嘘......”总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的遭遇,他小心的,恳切的,低调的哀求,“女士,我这里有点特殊状况。希望您待会看到可以冷静处理。”
“放心。”黑人大妈一拍胸脯,退开几步说道:“我在这栋大楼里工作了十几年,什么场面都见过。您的卫生间马桶坏了,对不对?这个我能处理。”
大办公室里还有好些职员在加班呢,听到对话都回过头来。布拉顿总编只能把房门打开些,快把黑人大妈拉进去。
可黑人大妈进入房门还不到三秒,她迅挣脱布拉顿的手,抢在房门关闭前的一刻,惊慌失措的转身就逃出来,还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
“上帝啊,饶恕这个罪人吧。那办公室里臭的就好像是个屎坑。我在报社工作了十几年,头一次经历这级无敌瓦坎达的臭啊!”
有这么一嗓子,布拉顿总编觉着自己可以去死了。他过去是受人尊敬,高贵体面,风度从容的《纽约时报》总编。可马上他会有个绰号,肯定跟某种人类排泄物脱不了关系。
黑人大妈一张嘴,很快就把报社的保安和夜班管理人员给喊来了。听描述好像是布拉顿总编在自己办公室里拉了屎,于是整个报社大厦的人们全都知道了。
保安是戴着防毒面具来的,还提前疏散了同楼层的所有无关职员。他们要求布拉顿从办公室出来,并很快看到痛不欲生的总编......
布拉顿穿裤衩,光上身,头顶屎,带着极其原始的气息——几个保安被这场面惊呆了。哪怕戴防毒面具,他们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子回绕不散的味道在朝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