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举办三年的广交会,也多是将闲置的姬妾进行交换,偶尔有把正室夫人带去的,还会受到众人的一致鄙视。
当然,鄙视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不会去尝个鲜。
总之,若不是形势所迫,太子也绝不愿出此下策。
“父皇,这都是你逼得!”
咬牙切齿的宣泄完情绪,太子起身又在寝室里来回踱了几步,这才扬声吩咐道:“来人啊,速去请太子妃过来!”
取过剪刀,将绳结末端的线头铰断,太子妃托起那只小小的五毒鞋,仔细端详了几眼之后,却不由的大摇其头。
近几年少动针线,手艺着实退步了不少。
这针眼线头乱如麻、密如筛的,真要送出去,岂不惹人发笑?
于是顺手往桌上一放,轻声吩咐道:“拿去拆了吧。”
太子府女官邹轻云拿起那绣鞋,也觉得有些不成样子,嘴里却劝道:“娘娘,这不过就是个心意,又是您一针一线缝出来的,难道王妃还敢嫌弃不成?”
太子妃微微摇头,又从针线簸箕里,翻出几块料子,边比划着边道:“左右也是消磨功夫,能精细些就精细些。”
这五毒的小鞋子,自然是给北静王妃卫滢准备的。
但在缝制时,却总会时不时的,触及太子妃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
孩子
这辈子应该是与自己无缘了吧?
即便那什么王真人说的天花乱坠,宣称能令太子延续血脉,太子妃却是从来就没有报过希望。
若太子能使人受孕,那宫里的太监们,岂不是个个也能子孙满堂?
再进一步说,真要能做到的话,父皇又怎敢让那些阉人,去伺候后宫的嫔妃佳丽?
“娘娘。”
正想些有的没的,邹轻云忽然有些好奇的问:“您说北静王妃究竟怎么想的,这好容易怀上了,怎得竟还整日里愁眉苦脸的?”
对此,其实太子妃也颇有些纳闷。
但她身为卫滢的密友,自然容不得身边人对其非议,于是边穿针引线,边漫不经心的道:“自打她有孕之后,就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连抚琴都不让尽兴,再加上一连吐了半个月,能高兴得了才怪呢。”
邹轻云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便没有再深究。
但太子妃心底,却反而百般猜疑上了。
因为这两年里,她同卫滢关系愈发亲近,自然看得出卫滢并非是因为受到拘束,所以才显得闷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