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书不赘言。
却说孙绍宗将王熙凤拥在怀里,听她那抽泣声由重便轻,渐渐的连呼吸也均匀了,便向一旁的贾迎春使了个眼色。
贾迎春会意,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被褥一角,就见王熙凤虽是泪痕满面,却睡的甚是安详。
孙绍宗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由着绣橘披挂整齐了,然后自密道转奔书房。
而贾迎春目送他离去之后,脸上却渐渐生出些悔意。
她昨天之所以会做出决定,要撮合孙绍宗与自家嫂子,一者的确是心疼王熙凤这几年的境遇,又见她似乎对孙绍宗有意,所以便来了个顺水推舟。
这二来么,自然是为了笼络讨好孙绍宗。
随着二房不断的‘推陈出新’,那一群莺莺燕燕,已经大大挤占了贾迎春和孙绍宗温存的时间。
更别说日后,孙绍宗必然还要迎娶正室过门。
因此最近贾迎春心里边儿,就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之前撮合邢岫烟嫁过来,以及这次姑嫂联床,都是由此而触发的。
不过
她却并没想到,一向有些风言风语传出,又同孙绍宗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情的嫂子,竟会抵抗的那般激烈。
也幸好那激烈的抵抗之后,便是酣畅淋漓的欢愉,否则贾迎春此时就不仅仅是后悔,而是无颜再面对王熙凤了。
简单用过早饭。
孙绍宗打着哈欠上了马车,就觉得身上热辣辣的,又痒又疼。
虽说最重的伤口,也不过就是肩头那几道牙印,可架不住数量多的惊人,而且疼也还罢了,痒却着实让人难耐。
最奇的是,连脚心上竟也破了几处油皮,真不知王熙凤是怎么抓上去的。
之前没怎么走动还好,这从书房到马厩,便觉得百般不适。
半路上实在忍耐不住,孙绍宗只得脱了靴子,盘着腿好一通狠挠。
这全情投入的,连马车什么时候被人拦下来的都不知道,等回过神来,却正与挑开车帘,探头进来张望的赵荣亨四目相对。
尴尬,无言的尴尬。
好一会儿,赵荣亨才又不慌不忙的缩回头,轻轻放下了车帘。
孙绍宗这才把鞋袜穿回去,重新整理好仪表,猫腰钻出了车厢。
因见赵荣亨正在不远处候着,他急忙跳下马车,抱拳拱手道:“让赵总宪见笑了,却不知赵总宪截下孙某,可是为了林大人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