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回做此营生,而不像水溶府上那些,名为姬妾实则与娼妇无异。
这个发现,让孙绍宗的心情莫名好转了些。
但该演的却还要继续演下去。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惊呼起来:“这我这莫不是太子府!”
说着,探手抓过床头的衣裳,胡乱往身上披着,嘴里急道:“罪过、罪过!你二人都是太子府的宫女吧?却怎么敢”
“孙大人。”
忽的,左侧的女子忽然幽幽道:“我们姐妹正是奉了太子之命服侍您。”
“这”
孙绍宗的动作一滞,盯着那女人打量了好半晌,终于犹犹豫豫躺了回去,叹息道:“既是殿下所赐,做臣子也只能愧领了。”
说着,便试探着将两女重新拢在怀中,等了片刻,见她们并没有表明身份的意思,便心安理得的肆意起来。
第二天清晨。
孙绍宗在真正的宫女引导下,步出昨夜安眠的小院,忽的心有所感,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左前方,就见阁楼的阳台上,有个锦帽貂裘的身影一晃而逝。
好像是太子妃吧?
“孙大人,殿下正在前面候着呢。”
“喔。”
孙绍宗刚一驻足,前面的宫女就催促起来,他也没时间多想什么,急忙紧赶几步,随着那宫女到了昨日饮酒的花厅之中。
太子虽然顶了俩黑眼圈,可瞧着倒是神清气爽,随手挥退了引路的宫女,嘿嘿笑道:“爱卿昨日睡的可还踏实?”
孙绍宗挤出些尴尬,闪烁其词的道:“还还算踏实。”
“哈哈!”
太子哈哈一笑,又促狭的挤眉弄眼:“那两个女子,你可还满意?”
“这”
孙绍宗脸上的尴尬之色更浓,支吾道:“殿下府上的宫女,都是千挑万选的,自然”
“宫女?哈哈!”
太子又是哈哈一笑:“那两个可不是什么宫女,昔年在孤身边也曾得过封赏。”
“什么?!”
孙绍宗当即‘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道:“臣死罪、臣死罪!”
太子看着他那惶恐的模样,脸上闪过些得意之色,随即才上前搀扶,口中笑道:“爱卿何必如此,你我君臣如同一体,区区几个女子又算的什么?”
顿了顿,又意味深长的道:“孤日后若能顺利登基,宫中佳丽又岂是这二人可比。”
我勒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