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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那乌木公案上撞了个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大堂上一时间静的针落可闻。
最后还是孙绍宗反映快人一步,抢过去扶起牛继宗,连声关切:“勇毅伯?牛大人?您没事儿”
只是刚探问了两声,他却突然卡壳了。
也就在此时,牛仲达也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推在孙绍宗肩头,喝骂道“你给我滚哎呦!”
他这力道对孙绍宗而言,无异于蚍蜉撼大树,被推的孙绍宗还未曾如何,反倒是牛仲达自己摔了个四仰八叉。
不过牛仲达也顾不得这些了,顺势在地上一个驴打滚,凑到了自家父亲身前,哭喊道:“爹?爹!您您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啊!”
孙绍宗默默起身,将位置让给了牛仲达、以及两个牛家的仆人,又盯着牛继宗大量了许久,这才摇头道:“不必再喊了,牛大人已经仙去了。”
“是你!”
一听这话,牛仲达猛地窜讲起来,仰着头怒视孙绍宗道:“是你害死了我爹!要不是你一味的偏袒卫若兰,我爹也不会、也不会”
“还请牛公子节哀。”
孙绍宗微微一拱手,随即却又道:“本官判案,皆是出自证据律法;而勇毅伯之死,也是他自己失足所致,与本官并无直接关系。”
“牛公子若有不服之处,大可与本官对簿朝堂可若是想借机咆哮公堂,却莫怪本官不留情面。”
“你!”
牛仲达一跳三尺高,几乎与孙绍宗齐平,可落下后,面对孙绍宗居高临下的雄浑体魄,却终极还是胆怯了。
他顿足捶胸的叫道:“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老子去太后那里告御状去!”
说着,又扑到在牛继宗的尸首前,嚎啕大哭:“爹啊!您尸骨未寒,就有人欺辱咱家反了、这真是反了啊!”
孙绍宗见他只敢背地里拿话阴损,并没有咆哮公堂的勇气,当下也便悄没声的回到了公案后面,喊过陈敬德交代余下的手尾。
“孙大人。”
这时,北静王妃神色恍惚的到了近前,身后还领着相貌憔悴、精神亢奋的卫若兰。
喊出这‘孙大人’三字之后,她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原本来时,认定孙绍宗是要食言而肥,甚至还做好了血溅当场的准备,可谁承想最后血溅当场的,却是勇毅伯牛继宗!
可这实在是说不通啊?!
这狗这孙绍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