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义忠亲王余党可乘之机,也就足够了。
应该是够了吧?
孙绍宗正盘算着,就听门外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不多时,又听外面守门的小旗过来禀报,说是陆辉请孙绍宗去看守室议事。
难道是李姑婆那里有了什么进展?
孙绍宗不敢怠慢,忙撇下杨立才取了看守室,不过一进门,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就凭陆辉那锅底似的黑脸,能有进展才怪呢。
可这京中的暗桩,又不同于白莲教在西北的分舵,尤其还有一部分混入官府内部的,想要撤换转移,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镇抚大人。”
见他闷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孙绍宗只好谨慎的试探道:“李姑婆那里”
“别跟我提那老老”
陆辉愤愤然打断了孙绍宗的问话,却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形容那李姑婆,最后恼怒一脚踹翻了桌案,喘着粗气骂道:“特娘的,怎么又让老子遇上这么个东西!”
瞧陆辉这反映,孙绍宗倒还真生出了些兴趣,于是一番旁敲侧击,问出了让陆辉恼怒莫名的原因。
却说陆辉在葛谵那里碰了壁,继而判断出西北来的这伙儿贼人,基本没什么可榨取的价值,便果断将精力转移到了李姑婆身上。
先是一番威逼利诱无果,继而就上了‘措施’,什么铁板烧、肉夹膜、三鲜绞子的轮流招呼。
这李姑婆却硬气的紧,非但没有半点畏缩,反而高声叫骂不住挑衅。
不过陆辉做了这么多年的龙禁卫,硬骨头也见过不少,但能一直坚持到底的却不多,倒也并未因此而气馁。
只命人选哪挠心掏肺痛彻骨髓,却又不会伤及性命的,一样样往李姑婆身上演练。
然而经历了七八样酷刑之后,那李姑婆的情况,却渐渐显得诡异起来:
最初的叫骂声,变成了猫儿也似的呜咽与喘息;眼睛半开半阖,透着迷离与狂乱;两条腿拼命紧夹着,拧麻花似的乱磨
最离谱的是,行刑的小旗举着烧红了的烙铁,正准备恐吓几句呢,她却主动把胸脯一挺,画着圈的往上蹭!
当时陆辉就起了疑,让人把这婆娘扒光了一瞧,果然早不知嗨高了几回
“特娘的!”
说到这里,陆辉忍不住又咒骂道:“这等不知死的疯婆娘,老子在江南也曾遇见过一个,你越是折磨她,她反倒觉得浑身舒坦,比和男人弄那事儿还来劲!”
怪不得这般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