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八月二十三了,两天后就是二十五,和女儿的满月酒也就是前后脚的事儿看来贾宝玉这次相邀,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刚沉吟了片刻,还没等琢磨出些眉目,就被儿子咿咿呀呀的叫声给打断了,低头看去,却见这小家伙坐在床上张牙舞爪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那烫金帖子。
孙绍宗便捏着帖子的一角,放在他身前逗弄着,顺口道:“瞧见这帖子,我倒想起桩正经事儿来,前几日同柳兄弟去薛蟠家时,他腰间那块家传的玉佩不见了踪影,八成是当到哪家铺子里去了。”
“明儿你差人挨家问一问,从当铺把那玉佩赎回来,再连同五百两银子一起送到他家去,免得他为了婚事,倒先把家底给败光了。”
阮蓉劈手夺过那烫金帖子,又取出鸳鸯织锦的帕子,把儿子手上沾染的金粉擦了个干净,这才纳闷的问:“老爷给银子就给银子,把那玉佩一起送过去作甚?柳公子也是个好面子的,哪里会愿意让人晓得,自己要靠典当家产来筹备婚事?”
孙绍宗无奈道:“若是不先把这事儿点破,你以为他肯收那五百两银子?”
说话间,把身子也搭到了床上,将头枕在阮蓉大腿根儿,反手一捞,顺着那纤腰一路往下攀沿,口中又道:“且不提这些闲事儿,刚才我去后面找大哥说话,眼瞧着他又在厅里开无遮大会呢。”
“呸!”
感觉着那贼忒忒的手指头,在敏感处不轻不重的刮蹭,阮蓉红着脸啐了一口,拍开孙绍宗的手掌,连骂了几声‘不正经’,转回头却又招呼晴雯进来,把孩子抱到了奶娘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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