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彻底与牛家决裂,岂不是会愈发的激怒牛家吗?”
“真要是替卫若兰着想,应该先拿出些秘而不宣的筹码,哪怕等卫若兰脱身之后,再表明立场也不迟。”
“而他们却偏偏就这么做了!”
“要么他们是急昏了头,要么”
孙绍宗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原是想让太子顺势把话茬接下去,好歹显得他不那么蠢笨,也免得自己风头太盛。
谁知太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却是干巴巴等着下文,压根也没有要接茬的意思。
这挺大个脑袋,咋就没长脑仁呢?
孙绍宗心下无奈,正待继续把话说全,却听太子妃在一旁脱口道:“要么就是,他们本来就打定了主意要与牛家决裂!相比之下,卫若兰的下场如何,反倒是次要的事情!”
果然是糟践了啊!
孙绍宗忍不住再一次为太子妃抱屈,同时点头道:“这也正是微臣的揣测。”
“哼!”
话音刚落,就听太子冷哼了一声,愤愤道:“那水榕竟有如此心机,亏孤还以为他是逼不得已,才来投靠孤呢!若早知如此,方才孤就不该答应那悍妇,看她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其实北静王妃倒未必是在演戏,她毕竟是卫若兰的亲姐姐,自然希望能将卫若兰救出牢笼可她的性子再怎么彪悍,终究只是个深闺女子,怕是理会不得这其中的弯弯绕。
说不定只是被兄长和丈夫给忽悠了,才出面跑了一趟水榕眼下还在三个月的禁足之中,所以只能由她出面。
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跟太子解释了。
孙绍宗抱拳拱手道:“以微臣之间,这出戏还是要演下去的不管如何,北静王的确是捅破牛家嫌疑的最佳人选,更何况他身为名义上的勋贵之首,若真能以殿下马首是瞻,对殿下建立威望必然也会有所助益。”
太子妃听这话在理,也忙在一旁劝说。
不过太子对她参与政事,却是颇有几分反感,没听几句就不耐烦的呵斥:“好了好了,有孙爱卿提醒孤就成了,你却插身嘴?”
说着,又和颜悦色的对孙绍宗道:“孙爱卿,既然你也觉得应该先应下此事,那卫家的案子,怕是”
“殿下。”
孙绍宗忙截住了他的话头:“如果微臣所料不差,卫家要的其实并非真相,而是您的态度,因此派去的人会不会查案都无伤大雅而微臣既是那卫若兰的上司,实在不适合参与此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