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梵嫂,实际上是被他用迷药坏了身子的香客。”
“那些香客也是受其胁迫,才不得不与庙里的僧人媾和。”
“另外,戒律院首座戒嗔,其实并未放弃追查此事,一直在暗中调查戒贤与戒念,是否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只是那戒念处事素来谨慎,到现在也没被他拿住什么把柄。”
众人的叙述,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孙绍宗低头沉吟了半晌,这才问道:“听你们这意思,似乎是在怀疑那戒嗔和尚,可既然已经有目标,这些天却没什么进展莫非是戒嗔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正是如此。”
祁师爷两手一摊,苦笑道:“那戒持身死的晚上,戒嗔和尚正在带着一个徒弟巡夜。”
“而戒明和尚被钉死在山门前那一晚,他又正好和另一个徒弟抵足论道。”
卫若兰忙又补了一句:“不过那两个小和尚,都是戒嗔一手带大的孤儿,因此很有可能是在替他遮掩罪行。”
祁师爷对他的补充不置可否,又继续道:“至于那戒休和尚,戒明死时他虽然没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据但之前戒持被杀时,他因为犯了嗔戒,被勒令在大殿上跪足一晚,因此寺里值夜的僧人都能为其作证。”
也就是说,现在基本可以排除戒休的嫌疑,而戒嗔和尚虽然两次都有不在场证明,却存在亲亲相隐的嫌疑。
孙绍宗沉吟了半晌,又将卫若兰拿来的案宗,仔细翻看了两遍,这才起身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吧。”
若是以前,孙绍宗主动接手自己调查的案子,卫若兰肯定会闹些别扭,今儿却是配合的紧,听孙绍宗说要去勘验现场,二话不说就派人去准备了代步工具。
若说他是为了查明真相,不得不做出妥协吧,瞧着又不太像那么回事。
孙绍宗正有些纳闷他的转变,卫若兰却趁着众人忙碌的当口,凑上来神神秘秘的说了句:“那孩子已经送出京城了。”
啧~
他该不会是以为,两人同时出手救下了那‘婴儿’,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吧?
果然是个傲娇又天真的年轻人啊!
孙绍宗心下感慨着,却是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孩子?卫通判是在跟我说话吗?”
卫若兰脸上那得意的表情一僵,随即羞恼的涨红了脸。
正待说些不中听的,把这憋屈怼回去,仇云飞、祁师爷却已经收拾妥当,催促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