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听你和义忠亲王相识的过程。”
这等做派,倒把李氏弄的无所适从起来,又蹙眉盯着孙绍宗打量了半晌,见他当真坐在那里,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忍不住银牙一咬,抗辨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但王爷手下尽是忠义之辈,断不会有人不顾他的安危,弄出这等险局!”
“嗯。”
孙绍宗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又好奇的问:“你和义忠亲王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眼下都什么节骨眼上,他却来纠缠这等无关紧要的事情!
李氏愈发不知该如何应对,有心不做理会,可想想方才孙绍宗话里,却似乎有包庇义忠亲王的意思虽说这人未必能信得过,但同他说几句陈年旧事,总不会有什么干系吧?
因此李氏终究还是闷声道:“奴家第一次与王爷相见,是在艳芳斋后院绣楼的外廊上,那时我因为想要逃走,正被妈妈揪住责打,忽然听到有人在楼下大喝了一声: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孙绍宗听到这里,差点没一屁股把板凳给坐穿这满满的中二画风是怎么回事?就算是穿越者,好歹也是年过半百的主儿了,要不要表现的这么跳脱?
李氏看孙绍宗那见了鬼似的模样,生怕他就此对义忠亲王生出什么不好的观感来,忙解释道:“那时正是昏陛下登基不久,对王爷甚是忌惮,因此王爷才故意做出放浪形骸的模样,想要自污其名。”
好吧,这个理由倒也勉强说的通。
孙绍宗重新摆正了姿态,做出个继续洗耳恭听的架势。
就听那李氏喃喃道:“我当时并不晓得王爷的身份和苦衷,因此一时恼怒起来,竟对王爷出言不敬。”
“后来虽晓得了王爷的身份,但想到左右是难逃一死,又豁出去将好一番胡言乱语。”
“谁知王爷非但不恼,反赞我敢于抗争命运,不类时下的凡俗女子”
“后来王爷便经常去艳芳斋,同我说些闲话”
“他每有震耳发聩惊世之言,有时却又天真的像个孩子”
“他曾斗酒诗百篇,醒来却推托是他人所作,自己不过是拾人牙慧”
“他为欢场女子设计的贴身小衣,旬月之间便风靡京城”
“他亲手将奴家捧上了京城花魁的宝座,又毫不留恋的将身契送给了奴家”
“那一日,他对奴家说: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
“但奴家这一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