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故而他稍稍一琢磨,便换了种方式道:“其实这两天里我一直想弄明白,那陈博究竟是被治死的,还是毒气攻心救无可救?毕竟前面几个中毒的人,也是疯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这话虽然没有明着表明态度,但内里的意思却是浅显易懂:谁能保证,再拖下去两人会不会毒发而死?
大厅里静默了片刻,贾母忽的又一顿龙头拐杖,乾纲独断道:“让那些人准备准备,今儿响午便开始驱邪治病!”
贾政立刻起身应了,王夫人欲言又止了半响,却也终究没有阻止。
至此,孙绍宗觉得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正等着散场呢,谁成想贾母却又冲着他堆笑道:“孙家哥儿,有件事儿怕还是要麻烦你一下。”
“对对对!”
贾政也忙跟着一拱手:“根据几位大师的说法,驱邪治病的时候,最好能请个身带煞气的人在一旁护持着,这人怕是非贤侄莫属了。”
这还真是什么招都用上了
孙绍宗正自无语,却冷不丁想起一事祛毒的方式里,好像包含着药浴的过程吧?
这岂不是说
“贤侄放心。”
大约是‘看出’了孙绍宗内心的‘顾虑’,贾政忙又补了句:“你只需看顾好宝玉一人便可,琏儿媳妇那里,我们另请了旁人照应。”
靠~
孙绍宗满心的澎湃,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反要装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道:“既是如此,小侄自然是恭敬不如”
“老爷!”
恰在此时,就见周瑞匆匆的到了门外,扬声道:“北镇抚司来了两个百户,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面禀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