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和蒋玉菡、柳湘莲等人。
当然,众人之间还夹杂着几个莺莺燕燕,唯独孙绍宗几次三番,表示不喜青楼女子,所以身边是空空如也。
而几乎是刚一落座,柳湘莲便起身吵吵着,让他自罚三杯谢罪,周围众人也都跟着起哄。
孙绍宗倒也不推辞,自斟自饮了三杯烧酒,将那空杯子冲众人一比,四下里顿时又是一阵喝彩之声。
孙绍宗这才笑道:“其实我这三杯酒,喝的着实有些冤枉若不是薛兄弟的顶头上司突然暴毙,我肯定一早便赶过来了。”
薛蟠只晓得孙绍宗是去查案了,却不知死的竟然是通政司右参议陈铸,此时听孙绍宗说起,忙开口追问究竟。
孙绍宗便将大致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最后无奈道:“那压在床下的东西,八成就是本案的关键性证据!”
“可惜当时陈家乱成一团,又过了足足两个多时辰才想起要报案,想要查出真相,怕是没那么容易。”
说完之后,却见桌上众人面色都有些诡异,唯一还算正常的,也就只有跟自己一同赶过来的仇云飞了。
“怎么了这是?”
孙绍宗疑惑道:“莫非那陈博和你们相熟?”
方才他讲述的极为简略,也没刻意渲染什么诡异气氛,故而想来想去,这件事之所以会触动众人,大概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谁知这次孙绍宗却猜错了,就见那薛蟠咽了口唾沫,涩声道:“二哥,这这不会是真有怨鬼作祟吧?”
一旁贾琏也是心有余悸的点头道:“是啊,要说仅此一桩,还能说是有人装神弄鬼,这一下子魔怔了两个”
“魔怔了两个?”
孙绍宗一愣,忙追问道:“你们方才,莫非也在讨论类似的事情?!”
“可不是么!”
就听蒋玉菡接口道:“我昨儿才听王府的贵人,说起一桩类似的邪门事,方才刚跟诸位说完,谁知转脸孙大人您又带过来一桩!”
说着,他便也将自己听到的邪门故事,简单的讲给了孙绍宗听。
却原来半个月前,忠顺王某个侧妃的表侄,也不知为什么忽然就疯了,整天不是迷迷糊糊的昏睡,就是拿着利器追砍旁人,瞧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转。
没奈何,家人也只得把他绑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靠丫鬟、婆子伺候着,结果没几日光景,人就稀里糊涂的去了。
后来坊间都说他是素日里太过蛮横,不小心得罪了什么高人,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