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那包永梦更是吓的抖若筛糠,忍不住仰起脖子分辨道:“大人,小的来此不足一月光景,并未坐过什么违法乱纪之事啊!”
倪二虽是个贪赃枉法的,做人倒还有几分担当,也挺着胸脯嚷道:“没错,这些事儿都是小人做下的,与老包和周大人并不相干,老爷若是要责罚,只责罚小的一人便是!”
孙绍宗抬脚便将他踹了个仰面朝天,冷笑道:“做事之前,你怎么不想想会否牵连到同僚上司,如今却来逞好汉了?!好好好,本官便成全了你,这三样刑具你先挨个演示一番,然后自己寻间牢房,先关上一年半载再说!”
说着,他又扬声道:“周达!”
“卑卑职在!”
“你身为司狱管束不严,自领二十鞭,鞭鞭都要见血!”
“另外,他半年出狱,你便罚俸一年;他一年出押,你便罚俸半年也让我瞧瞧你们这义气价值几何!”
说着,孙绍宗便又把目光投向了包永梦:“念在你初来乍到,又未曾参与其中的份上,且先自领五鞭、罚俸一月吧。”
三人甭管心下服是不服,在他面前却都不敢抗辩什么,忙乖乖的应了。
孙绍宗也懒得瞧那血肉淋漓的行刑场面,留下两个属吏监工,便带着林德禄等人离了大牢。
到了外面,看看天色已近响午,但距离开饭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孙绍宗便喊过林德禄询问道:“眼下可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巡视到的?”
林德禄忙道:“回禀大人,府里各处都已经转过了不过按照往年的规矩,大兴、宛平二县,怕也要过去走上一遭才成。”
这却明显有些远了。
孙绍宗立刻放弃了继续巡查的念头,喊过各房吏目好生勉励了几句,又命他们不可懈怠,随时准备迎接刑部的检查,便宣布就地解散。
其实也就是今年再紧张紧张,等明年顺天府的‘狱讼复核’,就该由直隶按察使司负责了。
届时估计也没那个不开眼的,敢在孙绍宗这里挑刺儿毕竟前任的按察使,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话说踱着官步,慢条斯理的回了刑名司,孙绍宗原本是想休息休息,吃些茶水来着,谁知一进门却见那客厅里,正老老实实的等着两拨家仆。
其中一个,是赵仲基打发来报喜的;至于另一个么
“孙大人,小人是紫金街薛大爷府上的,我家大人昨儿刚升任了通政司经历,故而今晚设下酒宴庆祝,还请大人务必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