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放着我来吧。”
这时司棋衣衫不整的从里间出来,麻利的将那些药材盒子按照大小放好,又把那一百两金子单独归置了起来。
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她看看墙角的沉香木座钟,见都已经快到戌时了,便招呼绣橘道:“别在里面瞎磨蹭了,赶紧去让婆子们烧好了水备着,太太演练完之后,也好赶紧沐浴更衣。”
“来了、来了!”
绣橘一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从里间走了出来,嘴里不住的抱怨道:“我不过就是掐了一把,司棋姐倒好,拿人家当核桃似的,捏了个没完没了!”
司棋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替贾迎春解了腰带,露出里面雪白单薄的内衬,一边帮忙褪着袖子,一边晒道:“我是好心想帮你弄大些,免得你整日里发愁。”
“呸~就会显摆!”
绣橘啐了一口,这才悻悻的出门去了。
这主仆三人中,司棋就不必说了,即便算上那些哺育过儿女的妇人,胸围也是数一数二的;而贾迎春虽然稍逊些,却也是丰腴饱满的体格。
故而和她们两个一比,绣橘这最标准的体积,反倒显得不正常了。
没过多久,绣橘交代完了,匆匆自外面回来,便把那堂屋的房门便反锁,然后老母鸡护崽子似的乍着膀子,随时准备扶住贾迎春。
夜色渐深。
那堂屋里时不时的,便传出司棋的呵斥声:“腿再岔开些,这一式怎得总是做不好?”
“你就当自己是骑在什么上面”
“对对对,千万保持住平衡”
“胸挺起来些,免得”
一夜无话。
却说第二天一早,主仆三人收拾的紧趁利落,又让婆子捧了一多半的药材和八十两的金锭,匆匆的到了马厩附近,便见马车早就已经预备好了。
只是这马车的数量却有些超出预计,原本司棋交代的是准备两辆马车,一辆给她们主仆,另外一辆捎上四个婆子。
然而眼下一溜排开的,却足足有四辆马车。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主仆三人正疑惑不解间,就见阮蓉也领着几个丫鬟婆子,领着大包小包的赶了过来,远远的便招呼道:“太太,我前两日听说黛玉妹妹病了,正想寻个机会过去瞧瞧呢今儿听说太太要提前归宁,我便央了二爷,与您一起做个伴。”
眼见她带的那各式补品,竟比自己这边还多了些,贾迎春倒还没什么想法,但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