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
也幸亏绣橘一直在旁边小心照应着,否则单是胸口撞大石的戏码,就不知已经上演几次了。
眼见第四组动作做完,贾迎春便跌坐在那秀墩上,直喘的峰峦乱颤,一颗颗细密的汗珠,更是止不住的顺着那白玉锁骨滑落。
眼见她那雪白的内衬都湿了一片,绣橘在旁边心疼的求情道:“司棋姐,要不就先做四组吧,你瞧把太太累的,这要是有个好歹”
司棋摸出那‘求子秘方’,目光在‘量力而行’四字上略略停留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
不过随即她又板着脸道:“今儿就算了,太太明儿最好自觉些,好些动作都做错了你也晓得,您以后如何,可就全看这方子成不成了。”
贾迎春虽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昨晚的独守空闺,以及今天上午的强烈对比,已经让贾迎春彻底明白,今后想要在这府里立足,靠家世、靠美貌统统没用,只有生下一儿半女傍身,才是万全之计。
司棋见她乖巧的应了,便让绣橘扶着她进屋,把那湿漉漉的衣裳换了。
然后司棋自顾自的出了院子,喊来在附近当值的婆子孙绍祖为了隐瞒未曾洞房的事实,特地把这后院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只留下了主仆三人。
理由么,自然是贾迎春喜静不喜闹了。
这么扯淡的理由,若是在旁人家里,怕是早逼得侍妾们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但在孙绍祖素来的高压之下,却是风平浪静,没有半个敢跳出来质疑的。
不过也正因如此,贾迎春主仆要想交代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从院子外面喊了人来才成。
却说司棋喊过那婆子,正准备让她去通知厨房把午膳送来,就听前院一阵吵吵嚷嚷,似是出了什么是非。
司棋心下好奇,便顺带托那婆子去打听了一番。
那婆子领命去了,先去厨房里招呼了一声,随即就紧倒腾几步,循着那动静到了东跨院附近,影影绰绰的,便见一红袍玉带的大官儿,正在那里愤愤的喝骂着什么。
而那大官儿身前还跪着一人,只可惜离得远了,瞧不清楚究竟是谁。
婆子还待凑近细瞧,却早被四下里的佣人拦住,扯到角落里呵斥道:“你这婆子疯了不成?院里那可是吏部天官王大人,若被你胡乱冲撞了,咱家大爷非活剐了你不可!”
“吏部天官?”
那婆子被唬了一跳,她便是再没见识,也晓得‘天官’是吏部尚书的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