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定住了!
山丘沟壑一般的肉瘤与疤痕,如老树盘根一般的经络,青森森露在外面的狰狞骨刺
基因突变。
孙绍宗脑海中第一时间,便浮现出了这四个字,不过造成这种突变的,却不是什么高科技或者化学物品,而是他非人一般的怪力。
目光在那条右臂上寻索了半响,孙绍宗忽然开口问道:“那些密密麻麻的戒疤,都是你自己烫上去的?”
却原来就在那些狰狞肉瘤之上,还布满了一个个黄豆粒大小的疤痕,正与那轻烟渺渺的檀香粗细仿佛。
“一部分吧。”
贾芹将右臂托到胸前,在那肉瘤用力的捻动着,脸上的肌肉也更猛烈的抽搐着,他却仍时森然笑道:“有时候我也让旁人帮忙,就是被你们捉住的这几个小尼姑。”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当然,我最近杀人抛尸的时候,她们也帮了不少的忙。”
话音刚落,屋里便响起了女子哽咽抽泣的声音。
孙绍宗目不斜视,仍盯着那条右臂道:“就因为这条胳膊,你就杀了这么多人?”
“就因为这条胳膊?哈~好个就因为这条胳膊!”
贾芹手上的揉搓又加了些力道,那脸上的笑容也便愈发的狰狞似鬼,只听他用死死咬着牙关道:“你知不知道,我因为这条胳膊吃了多少苦?”
“平时还罢了,不过是疼些而已。”
“可一到了阴雨天气,它便又麻又痒,就好像又无数的小虫子,顺着的你的骨髓一直朝心眼里啃咬!
“让你恨不能把这条胳膊整个切下来,用力砸、用力砸、用力砸、用力砸、用力”
“一直到砸成肉泥为止!”
“可我下不了手,我真的下不了手!”
阴狠与怯懦,在贾芹脸上彼此纠缠着,再加上肌肉因痛苦抽搐,那表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让人不自觉的背后生寒。
忽的,他脸上闪过一丝亢奋与解脱,声音也从低沉变得高亢起来:“直到腊月二十二那天,庙里雇了两个粗汉修房檐,其中一个粗汉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扭到了手腕,疼的在那里乱叫”
“我忽然顿悟了!”
“我虽然不敢把自己胳膊砸烂,但我敢砸别人的啊!”
“于是我就在酒里下了药那本是我用来止疼的药,然后让小尼姑们出面劝酒。”
“也是他们贪酒好色,若是不喝那药酒,我一个残废外加三个小尼姑,如何奈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