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是酒醉后被杀的样子,反倒是贾赦举止言谈间,仍有些宿醉的痕迹。
再就是西墙根下,摆着个硕大的浴桶,孙绍宗这身段的都能用得,换成一般人,用来洗鸳鸯浴绝对没有问题。
根据孙绍宗的观察,这浴桶使用的时间并不算很长,至少不会超过半年。
“贤弟。”
孙绍宗还待细查,贾雨村那边好不容易安抚了贾赦,却是巴巴的跑来,满是希冀的问:“可曾查出了些什么?”
“这个嘛”
孙绍宗却反问道:“贾将军哪里,可说了些什么?”
贾雨村忙道:“叔父说丢了银子,丢了足足七千两银子!”
“他随身带了这么多银子?”
孙绍宗闻言皱了皱眉,总觉得这笔钱,怕是和便宜大哥撇不开干系。
不顾这事儿和案情无关,因此他有追问道:“除此之外呢?贾将军可曾把事情经过讲出来?”
“有的!”
贾雨村忙把贾赦的话,从头到尾学了一遍。
却原来贾赦昨儿带足了银子,来这吕慧娘家中好一番显摆。
那吕慧娘本就是个贪财的,见他果然依约带了银子来,自是眉开眼笑,再无半点推托之意。
于是连夜置办了一桌酒席,伺候着贾赦喝了个痛快,然后又趁着兴致上床快活了一番当然,实际上也并没快活多久。
后来贾赦有些乏了,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天亮时,才发现那吕慧娘竟被人杀了,还沾了他满身的鲜血。
贾赦吓得纵声尖叫,结果惊动了四邻八家,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了眼下的状况。
“等一下!”
听到这里,孙绍宗质疑道:“她既是与男人私会媾和,怎么可能不反锁院门?而若是院门被反锁,那些邻人又如何能闯进来,看到贾将军与尸体在一起?”
“这”
贾雨村眼前一亮,忙问道:“赵班头,那些证人可曾提及院门的事儿?”
“这倒没专门提过。”
赵无畏道:“不过听他们的描述,应该是直接闯进来的,并没有撞门的举动。”
“既是如此。”
孙绍宗点了点头,道:“那贾将军的嫌疑,便又少了几分。”
这个‘又’字,却听得贾雨村心痒难耐,忙催促他把查出来的东西一一道来。
“首先,这外袍相当的厚重繁琐不易穿戴,而她明明还有一件更方便的内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