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骂声:“人呢、人呢?人特娘都死哪儿去了?!”
只听这口气,便知是贾琏无疑。
王熙凤眉毛一立,低声骂道:“这不长进的东西,明明是让他去别院监工,谁成想又喝了一肚子马尿回来撒疯!”
平儿却是不敢怠慢,忙起身迎了出去,眼见贾琏在花厅里摇摇晃晃直打醉拳,她便待上前搀扶。
谁知还没等上手呢,那贾琏倒先扑了上来,将她压在桌上乱亲乱摸,嘴里还调笑着:“怎得这么半天才出来,莫不是在里面偷人呢?来,让老爷我验上一验!”
平儿虽担了个通房丫鬟的名头,算是贾琏名正言顺的屋里人,可碍于王熙凤老坛醋似的性子,一年也猫不着做几回女人。
方才被王熙凤撩拨了一番,如今又被贾琏摁住,不觉便动了春情,手上虽还在推搡着,心下却已然酥了。
“呦~!”
便在此时,就听王熙凤酸溜溜的冷笑道:“我说方才出来的那么急呢,感情是约好了啊!要不要我先出去避一避,把这堂屋让给你们?”
说是这么说,她手上却是另一番动作,上前狠狠扯起贾琏,又对平儿作声作色的呵斥道:“摆那妖媚样儿给谁看呢?还不快去熬一碗醒酒汤来!”
平儿心下委屈的紧,却也知道这时候万万反驳不得,只得闷头去了小厨房。
谁知等她端了一碗醒酒汤回来,却见那里间已然反锁,隐隐还传出些没羞没臊的动静。
平儿捧着那醒酒汤听了半响墙根儿,却是越发觉得这日子没意思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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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赖府。
赖大与妻子赖张氏并排坐在床头,将脚伸进一只大铜盆里,任由一名俏婢细细搓揉着。
“果然让老爷料中了。”
就听赖张氏道:“那姓孙的,还真就被琏二奶奶拿住了把柄。”
“哼。”
赖大却只是眯着眼睛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怎得?”
赖张氏奇道:“莫非我说错什么了?”
“错倒没错,我就是心疼咱家的银子!”
赖大闷闷不乐的说着,见丫鬟捧起他一只脚,准备用毛巾擦干,便发力挣开了那丫鬟的柔夷,顺势往她胸前一搭,肆意的蹭动着。
那丫鬟涨得满面通红,却不敢声张,只得又低头去搓洗另一只脚。
赖大这才提起了些精神,愤然道:“那凤辣子惯会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