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燕王府是不能更改的事实,你不喜皇宫,不想做东海帝师,大可以说服皇上,令其废除东海燕王府被历代禁锢的职责。你这般逃避,算是什么事情?”
上官茗玥“呵”了一声,“不愧是前世今生一处投胎来的,这教训人的话说得是一套一套的。他让我别管别人的事情,他为何借了十万兵马来管?”
“我家太子说,只要不会有人威胁浅月小姐性命,这十万兵马只会在天圣待着,不会派上用场。”言棠道。
“他到也算计得清楚!”上官茗玥冷哼一声。
言棠不再言语。
“好,我就与你们回去,解决了此事,这期间她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就怪你家太子。”上官茗玥用没被束缚住的腿踹了一下马腹,身下的马向东方而去。
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摆手,带着一队人马立即追上他。
言棠目送燕王带两万士兵押解着上官茗玥离开,伸手一抖衣袖,一只鸟向东飞去。
云浅月下了山冈,头也不回,策马奔驰,不再理会被截去东海的上官茗玥。
夜轻染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又盯着云浅月的背影看了片刻,抿了抿唇,一言没发,跟在她身后。
砚墨第一次用佩服的眼光看着云浅月的背影,算计走上官小王爷,救出皇上,顺利离开迷雾山,这些年他在夜轻染身边,自认为对云浅月的事情也知道不少,但是发现原来不仅那些。
没了上官茗玥时不时地找话,接下来一路分外安静。
回城的路并没有像来时一样赶,中途歇了一夜,第二日响午,一行三人来到云城。
云城位于京城三百里地,云浅月本来想三百里地不过一两个时辰的路程,但是夜轻染建议,用过午膳再赶路。云浅月见他露出疲惫之色,也不反驳他,三人选了一家寻常的酒楼。
响午十分,酒楼客满。
三人一路风尘,夜轻染褪了几分威仪,云浅月褪了几分清厉,不过就是比寻常贵公子和贵小姐尊贵一些的儿女而已,所以,也未得到什么特殊寻常优待,三人在门口等了片刻,店伙计匆忙地给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让三人坐下。
三人点了几样小菜,便在一片热闹中各自吃了起来。
云浅月慢慢地吃着菜,虽然心无旁骛,但是四周宾客议论的声音还是窜进了她的耳里。
“……照你们这样说,景世子和浅月小姐再不可能了?”一个人道。
“可不是不可能了?浅月小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