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形容。
蓝漪停住脚步,凌燕和华舒也停住脚步。
凌莲见三人来到,迎了过去,她还没开口。蓝漪忽然转身,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凌燕和华舒不明白她为何来了又走,收起对云浅月和容景的羡慕跟上她。
凌莲盯着蓝漪的背影看了片刻,转身回了院子。
容景和云浅月似乎不知道三人来了又走一般,丝毫不受打扰。
又过了三日,孙桢编制完了二十三万大军,提前完成了云浅月交代十日之内的任务,前来总兵府报道,将名册给云浅月过目。
云浅月简略地看了一眼之后递给容景。
容景闲闲散散地翻了两下,便微微一笑,“玉太子果然令人敬佩。”
“这关他什么事儿?”孙桢不满地看着容景,他辛苦六日,日夜不休,得到的就是这句话?本以为能受些夸奖。
容景看着他,“我是说,也只有玉太子能教出来你。”
“去休息吧!”云浅月笑着对他摆摆手。
孙桢撇了撇嘴,抱着名册走了下去,看他脚步发虚,眼睛都睁不开了,显然累坏了。
云浅月想着玉子夕留在天圣,可是给她帮了大忙了。
“公子、主母!”墨菊的声音在外响起。
云浅月见到墨菊就想起那天的仇,若不是他,她不至于败给容景,绝招都用出来了,以后再用不上了,想想就来气,没好脸色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墨菊一噎,似乎倒抽了一口凉气,“主母,您怎么这么粗鲁?不像个女人。”
“我到底是不是女人,你家公子清楚。让他告诉你吗?”云浅月阴沉沉地道。
墨菊立即噤了声,知道得罪了云浅月,再不敢说话了。
“什么事儿?”容景笑看了云浅月一眼,对窗外询问。
云浅月哼了一声,容景的某种态度就是纵容墨菊。或者说他根本就乐意有这么一个人气她,她来气,他就高兴。
墨菊声音低弱无比可怜地道:“属下是来告诉主母,六皇子从那日醒来后就不吃不喝,属下强灌了几日药水和汤水,他七日没说话,今日终于说话了,要见主母。”
云浅月想着还有个六皇子,她从那日将他气昏之后倒是给忘了。她起身站起来,对容景道:“我去看看他,你是跟我去,还是我自己去。”
“有两个人应该快来了,我在这里等他们。你自己去吧!”容景摆摆手。
云浅月心下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