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西延玥的书信传来,言西延已经稳定,打算昭告天下和南梁、南疆结盟,同样自立。
云浅月将信撇在一边,依然没回信。
傍晚时分,容景从宫中回来,见云浅月没精气神地躺在床上,温柔一笑,“可是好些了?”
“你看我好不好?”云浅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容景轻笑,清凉的指尖滑过她温滑如凝脂的脸,有些烫,他扫了一眼她的小腹笑道:“何时竟然这么弱了?以前你是不大生病的,如今这体质真是令人堪忧,云爷爷若是知道,大体又骂你不省心了。他可是等着早日抱重外孙子的。”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挥手打开他放在她小腹上的视线,冷哼一声,“我刚病好,本来抵抗力就低,偏偏你还拉着我看什么星云,如今倒好,折腾病了,你还高兴。”
“你陪着我看星云我能安心。折腾病了不怕,可以再养回来。”容景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唇。
“躲开,传染给你谁伺候我?”云浅月打开他。
容景板正她的脸,重重地印上一吻,之后离开,笑着道:“我不怕传染,即便传染上,也依然能伺候你。”
云浅月嗔了他一眼,伸手一指枕畔,“我娘和哥哥以及西延玥三人都来了书信,你看看吧!”
容景挑了挑眉,伸手拿过信纸,三封看罢,笑道:“夜天逸早猜到了南凌睿会借此机会自立,于是去南梁恭贺的人派了云王叔,这也是意在牵制你。但如今即便他不出兵,南凌睿也不打算还云王叔了,他怕是料想不到。”
“他若是知道南凌睿和云暮寒互换之事的话,大约就不会派爹去南梁了!”云浅月道。
容景不置可否,“缘叔叔就此卸去云王这个身份也是好事儿!无论是南梁国师,还是东海华王,他以后都不再受牵制。”
云浅月点点头,“反正他这个云王当得也窝囊,废了也好。”
“云离也大婚几个月了,又有了子嗣,正好接班。”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想着云离哪样都好,就是没有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