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凝重,“属下刚刚得到消息,有两对人马从东西方向而来,显然一直埋藏在汾水城不远处,有包围汾水城之势。”
云浅月回过神,看向窗外,竖起眉头,“难道早先一直未发现?多少人马?”
“大约四万。属下早先探查了,汾水城方圆百里没有兵马埋伏,这些应该是从百里之外连夜赶路来的兵马,公子早先说深山口和黑山岭都有人埋伏了兵马,大约就是这两处。”
“深山口和黑山岭都是毒物出没之地,能够埋伏兵马的人,都是对南疆咒术精通之人。这么说是秦丞相的人马了?”云浅月挑眉。
“大约是。”墨菊道。
“你家公子既然知道这两处兵马,可有吩咐?”云浅月问。
“公子只说南疆不过一小处尔,还不值得他和您倾力相助,若是叶倩和云暮寒扶持不起来,需要依仗他人,南疆不要也罢。”墨菊摇摇头。
云浅月点点头,“南疆虽然小处,但也不能让秦丞相得了手。”
“是,所以公子说帮,但也不能全帮,得多半靠叶公主和云驸马自己。如今的南疆王室掌权百年,怎么能让一个久离南疆国土的区区嫡系打败?岂不贻笑大方?”墨菊道。
“嗯,他说得对,我们不过是来牵制夜天逸的势力让他不能发挥作用而已。”云浅月颔首,“你继续查探,看看包围的人到底是不是秦丞相的兵马?是攻城,还是仅仅围困?”
“是!”墨菊退了下去。
云浅月没了研究南疆国舅的心思,将所有东西收起来,忽然想起隔壁的沈昭,推开房门,见隔壁的灯依然亮着,她走过去敲门询问,“沈昭,你是不是没睡?”
沈昭应了一声,打开房门,看着她,“楚姑娘有事儿?”
云浅月见他穿着整齐,显然一直未睡,向里面看了一眼,见桌子上用水渍画了好几个古怪的符号,挑眉问,“你在做什么?”
沈昭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以水为介,摆了一种术阵。我是从那位奇人留下的一本书里学的,至今不是太懂,如今咱们在汾水城嘛,这里有水多,我就试试。”说着,他让开身,让云浅月进屋。
云浅月走到桌前,看着桌子上的图案问,“教给你咒术的是什么样的一位奇人?”
沈昭黯然地道:“那位奇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是我十岁的时候砍柴走迷了路,不小心掉下了山谷,被那位奇人救了,可惜我掉下去时,筋骨断了数处,奄奄一息,他为了救我,将功力都用来修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