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对我惩戒暗杀,也不奇怪。”
“浅月小姐,你真是……”德亲王老脸发白,似乎在云浅月面前百口莫辩。
“父王,你跟她说什么?她已经冷血无情到没有半丝情分了。我们所有人在她眼中心中都是敌人,对她好活该被她当成驴肝肺。”夜轻染此时开口,声音冷峭。
云浅月眸光眯了眯,看向夜轻染,没说话。
“云浅月,你还有没有良心?七哥对你如何你眼睛瞎了看不到,我们所有人都是看到的,他从北疆回京后,一再地在先皇面前维护你,如今先皇驾崩了,你要毁圣旨,不尊跪礼,他还一再地纵容你,你不感激也就罢了,如今你居然怀疑是他要杀你?”六公主大声骂道:“云浅月,你没人性,冷血。”
“六公主,那你告诉我,今日不是他想害我是谁想害我?你吗?”云浅月冷冷地看向六公主,恍然道:“对啊,我竟然忘了,那日二皇子和四皇子逼宫谋反,可是你和秦小姐一起带着皇室的隐卫闯进了圣阳殿的。皇室隐卫听你和秦小姐的,是不是我可以猜测,这皇陵的暗人也是听你们的。今日这事情是你们做的?”
六公主面色一白,怒道:“你少血口喷人!”
“既然说我血口喷人,那你到说说,你反驳出我的话来,我就认你说得比我对。”云浅月扫了女眷中的秦玉凝一眼,见她抿着唇站着,她看着六公主,冷笑道:“皇室隐卫是皇室里谁都能指使得动的吗?或者是随便一个大臣之女也能指使得动?嗯?六公主?秦小姐?今日这样的事情既然出了,若不想我血口喷人,是不是需要你们给我解释一下!”
六公主被云浅月激起怒意,但还是生生压住,看向夜天逸,“七哥,这样的女人你还喜欢她做什么?你看看她,当真是没有半丝人性。而你却告诫我们所有人不准伤她,如今到好,她先怀疑了你,你可值得?”
夜天逸依然一言不发,雪青色锦袍似乎凝了一层冰霜。
六公主话落,一时间无人说话,方圆几里,忽然之间天寒地冻。
太后看了六公主一眼,再度开口,声音威严,“那日二皇子和四皇子逼宫谋反之事,被六公主和秦小姐堪破,哀家也很想知道,那日你们二人带着的隐卫是谁给你们的权利?”
六公主和秦玉凝齐齐垂下头,都不答话。
“怎么?哀家的话你们都敢不回答,如此将哀家不放在眼里了吗?”太后眉头竖起。
“是我!”夜天逸终于开口,声音冷冽,如出销的宝剑,带着森森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