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这样说是想置景于何地?因为我与云浅月相爱,你和她先有婚约,又因为你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有这个先决条件,所以便要以君压臣?一道圣旨压下,分散有情人?这等事情景虽然心有怨言,云浅月因此大怒,但我还未放在心上。毕竟生死相许之情不是一道皇权圣旨可以左右。左右得了人,左右不了心。景可以当着天下人的面说,这一道旨意不但云浅月不遵循,景也不遵循,因为它不公。”容景似乎终于被夜天逸激怒,清淡的眸光凝聚上一丝冷意,“但我阻止云浅月毁圣旨,不让她血染皇宫,是因为先皇尸骨未寒,圣旨乃国运大事。赐婚不过是儿女私情一桩而已,和国事相比,在我们心中虽大,但在天下百姓和国之大运面前,小到不值一提。景既然身为四王府之人,身为荣王府世子,身为朝中一臣,先皇器重,遗诏官拜丞相,景不愿负先皇厚爱,不愿愧疚于天下百姓,是以,拦住了云浅月。若是刚刚没有我阻拦,摄政王确定云浅月真不会毁了圣旨?或者真没能力毁了圣旨?以她的执拗,被激起怒意,拼了小命,也会毁了圣旨,你与她既然比我识得她还早,这一点若是不明白的话,也就白担了这个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