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亲王也被惊坏了,连忙附和德亲王。
夜天逸一言不发,依然眸光冰冷地看着容景。容景沉静地看着夜天逸,二人中间飘落的大雪都凝成了冰珠。圣阳殿外,无论是站着的人,还是跪着的人,亦或被容景打倒躺着的隐卫,都感觉到了透骨的寒意。
“云王兄!”德亲王和孝亲王见二人说话夜天逸无动于衷,都齐齐看向云王爷。
云王爷似乎已经吓坏了,看了二人一眼,又看了夜天逸一眼,哆嗦地道:“摄政王,小女一直顽劣,如今皇上尸骨未寒,不宜见血,这些日子南梁太子,南疆公主和驸马,西延玥太子,东海国的玉太子一直都在浅月阁叨扰她,她应付贵客,又忙于及笄,想来给累坏了,如今她不喜圣旨赐婚,也是情有可原,您看……”
德亲王和孝亲王闻言心神一凛,齐齐想着今日景世子已经拦下了云浅月不毁圣旨,但摄政王再不退一步让她离开的话,那么依照刚刚景世子对隐卫出手,先是重伤了隐主,如今须臾之间就重伤了一半皇室隐卫,和摄政王已经针锋相对,这样的情形若再不制止的话,那么真要血洗皇宫,血洗皇城,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云浅月的背后还有南梁、南疆、西延和东海。虽然那几人昨日就离开了京城,但是东海国的玉太子可还是落榻在荣王府未离开,依照他和云浅月的情意,焉能不出手相助?云王爷这只老狐狸虽然是在给云浅月求情,但实则是警告摄政王,不要因小失大。
“摄政王,浅月小姐既然累了,就让她回府休息吧!大雪天寒,另外开启两封遗诏要紧。”德亲王和孝亲王再次齐齐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