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爱不释手,遇到好玩的地方打都不走,有了好的新鲜的东西,就跟别人勾了你的魂儿似的。这样的你,你确定好养活?”
云浅月一怔,细想一下,似乎是这么回事儿,她有些郁闷,“我有你说的这么……”话音未落,觉得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不是这样,改口道:“你荣王府不多的是钱吗?”
“你爱的不止是钱。”容景提醒她。
“也是。”云浅月似乎陷入困顿,苦恼地想了片刻,“那怎么办?”
“以后要求再高一点儿,别被人家一勾就走。”容景道。
云浅月恍然,原来绕了半天,这句话才是真话。她无语,这人……
二人一路说话旁若无人地走出宫门,细密的雨帘和伞下是二人的世界,谁也挤不进去。月牙白锦袍和紫色阮烟罗的身影在接天连地的水帘中如远色山河两抹彩黛。
下朝的文武大臣心中都在想着,景世子和浅月小姐真真是般配。
“咳咳……”内殿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声。
众人这才惊醒,都齐齐向内殿看去,只见夜天逸独自一人坐在殿中一把椅子上,脸色发白,手中拿着一块洁净的帕子,正掩唇轻咳。心头齐齐一惊,才想起七皇子是受了重伤,本来都以为他应该在府中养伤,却不想他今日顶着雨上朝了,皇上怜爱他,特赐一把椅子听朝,这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可见皇上对七皇子的器重和珍爱。
内殿的咳声好一阵才止住,众人对看一眼,有几个与夜天逸很是知近的朝臣转身走了回去,其余人都暗暗想起浅月小姐和七皇子的婚约来,看刚刚浅月小姐和景世子的光景,这婚约之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皇上如今提也不提,七皇子对那二人也不理会,景世子和浅月小姐更是仿若无人,似乎忘记了双方都有婚约,不得不说这无比怪异。
云王爷向里面看了一眼,对云离使了个颜色,云离点头,二人一起向外走去。
德亲王和孝亲王对看一眼,须臾,各自摇摇头,也向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