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男子和女子的身形还是有区别的,即便易容也会看出不同。除非易容术极其精湛。”
关嬷嬷闻言低头细想,半响有些不确定地道:“照您这么说似乎是有些像。”
“我先给姑姑开个药方,你亲自煎。”云浅月不再纠葛此事,觉得恢复了些力气,起身下了榻,走到桌前提笔开了一张药方递给关嬷嬷。
孙嬷嬷立即接过,拿着药方出了房门。
房门打开,老皇帝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急声问,“怎么样?孩子是不是保住了?”
皇后当没听见,闭上眼睛不理他。
“月丫头?”老皇帝问向站在桌前的云浅月。
云浅月这一刻觉得他也就是个垂垂老矣紧张孩子的父亲而已,摆脱皇帝的身份,他是否私心里也担忧孩子?不过他孩子那么多,这种担心能有几分?她也没了找他不痛快的兴趣,点点头,“保住了!”
老皇帝一喜,“保住了就好。”
云浅月见老皇帝喜色溢于言表,看了皇后一眼,不再说话,抬步出了内殿。只见荣华宫院外站着夜天倾和夜天煜,二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锦袍上有一层清霜,显然早就来了,在外面和老皇帝一起守了半夜。她停住脚步,将身子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对二人挑了挑眉。
“月妹妹!母后怎么样了?”夜天倾立即走了过来。
夜天煜也走了过来。
云浅月淡淡道,“孩子保住了!”
“不是我们动的手。”夜天倾压低声音道:“我们虽然背后里使些小动作,但不会做这等直接伤害母后的事情,也不过是想逼迫得七弟出手而已。”
“月妹妹,你爱信不信,不是我们。”夜天煜声音也压得极低。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们,只不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云浅月笑意有些冷,“你们和夜天逸爱怎么斗怎么斗,别再将主意打到姑姑身上。你们虽然未对她直接出手,但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们而伤。若没有你们前两日的动作,有些人也不会借这个势头对姑姑下手,借以将罪名试图背在你们身上,若我今日就说是你们动的手,你们也百口莫辩。”
夜天煜怒道,“定然是七弟,想要我们背这个黑锅,嫁祸我们。”
“夜天逸不会。”云浅月道。
“月妹妹,到如今你还袒护他吗?”夜天煜恼怒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正色道:“我不是袒护,而是事实就是如此。有些人想要隔岸观火,看你们斗个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