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想到事情就这样急转直下,她挤出一丝笑,“皇上真是吓坏臣妾了!您和月儿玩什么不好?您要试这个丫头武功也不在乎今日,这大喜的日子动了刀剑真是吓人。”
“这样朕的寿辰才有些趣味。”老皇帝又是哈哈一笑,对跪在地上的云王爷道:“云王兄,起来吧!朕何时真要杀过月丫头?不过是吓吓她而已,不过这个丫头也知道朕是吓唬她,仗着朕对她疼宠,无法无天。你看,一点儿都不怕朕。”
“老臣惶恐!”云王爷诚惶诚恐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也起来吧!”老皇帝对跪在地上的夜天逸和夜轻染摆摆手,“朕记得月丫头以前可是鼻眼朝天的主,和谁也不见有交情,今日才知原来人缘竟这般好,让朕的两个儿子和一个侄子不惜抗旨也要护着。”话落,他又对夜天煜道:“你也归座吧!”
三人谢恩,走回座位。
文莱此时捧来碎雪递给云浅月。
云浅月见这把剑剑身纤细,剑销极为精致,上面刻有云纹,她伸手接过,轻轻将宝剑拔出,点点清雪般的光芒碎然乍现,剑身如碎了一片片雪花,不华丽,却是有着冰雪般的纯净,薄如绢纸。她满意一笑,转头对容景询问,“和你那把冰魄好像是一对。”
容景浅浅一笑,“它们本来就是一对!”
“原来皇上姑父同意你我的婚事儿了啊!”云浅月恍然,拿着宝剑晃了晃,对老皇帝喜滋滋地道:“多谢皇上姑父成全,您今日是不是想喜上加喜给我和容景赐婚?”
老皇帝板起脸,“月丫头,得了碎雪就不要闹了。你将朕的寿宴都给搅合了!”
云浅月侧身从容景腰间抽出他的冰魂,一丝冰光破销而出,剑身薄如纸,剔透如冰雪。她将碎雪与它合于一处,对老皇帝道:“皇上姑父,我哪里是胡闹了?您看看,冰魄和碎雪本来就是一对。我和容景这算是天作之合吧?”
“天逸手里也有一把这样的宝剑。”老皇帝沉声道。
云浅月心思一动,难道天下三大名剑的另一把宝剑在夜天逸手中?她竟是从来都不知道,抬头去看夜天逸。
“不错!那把清魂在儿臣这里。”夜天逸点头,顷刻间手中同样多了一把宝剑,他轻轻弹指,宝剑破销而出,同冰魄和碎雪一样,刹那如碎了冰雪的玉,剔透清寒。
三把宝剑若不是看剑销和剑身雕刻的字迹和印花,简直一模一样。
云浅月抿起唇瓣,难道这种纠葛当真是天意?她有些无奈地暗暗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