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包括你伪装,你失忆,我都知道。”夜轻染看着她,抿了抿唇,低声道:“十年前我为什么会跟着你和容景去了鸳鸯池?那是因为我也看到是你动手将夜天倾和夜天逸的府邸调换了,想看看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没想到就看到了那么一桩事儿。”
云浅月扯了扯嘴角,“我竟忘了,德亲王府的小王爷即便小,又怎么可能真愚蠢?”
“你那时候就喜欢弱美人!”夜轻染撇开脸。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那时候哪里是喜欢?我是恨不得对他抽筋扒皮。”
“可是他受大难之后你就喜欢他了,我看得出来。你见到我从来就不理不睬,可是你总会往荣王府跑去见他。”
“或许吧!”云浅月想着她喜欢上容景,且爱上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她都不知道。当她知道的时候就是火烧望春楼那日,终于醒悟,才启动了凤凰劫重生。
“小丫头,只要你和弱美人不颠覆了这夜氏江山,我愿意帮你,对你一直好。你能不能保证不对这江山下手?”夜轻染忽然直直地问。
云浅月心思一动,扯了扯嘴角,却无笑意,“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只说能不能?”夜轻染眼睛一眨不眨。
“夜轻染,未来的事情我不能答应你。”云浅月正视夜轻染的眼睛,认真地道:“我不想颠覆这江山,我也没有什么野心,我以前想要的不过是摆脱云王府嫡女入宫为后的祖训而已。我不想入宫,所以才伪装十年,想要的不过是皇上废除祖训。如今我爱上了容景,最大的想法就是和他在一起,但是这似乎很难。你也知道,皇上不准许荣王府和云王府联姻,夜天逸如今对我又是这般执着,我们若不抗衡,恐怕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弄个劳燕分飞,最差的结果,大约是我二人都死,荣王府和云王府不复存在。不好不差的结果就是一死一生,或者是我们延续历代云王府女子和荣王府男子的命运,一边是荣华宫,一边是紫竹林。一个孤影残烛,宫墙冷冷,一个挑灯看月,月洒青霜。”
夜轻染忽然抿起唇。
“如今这般情形,已经不是说我能答应你就答应你的事情。你知道,对于你,或许以前我让自己不会和你产生交集,即便是朋友都做不成。但是失忆后这两个月不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真正的朋友更为珍贵,我珍惜和你之间的朋友之情。”云浅月声音轻淡,“若是有朝一日,真将我逼到了一种地步的话,我想我也许会做出你所要求的事情,但是只要不将我逼到那种地步,我可以对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