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弦歌。
云浅月勒住马缰,眸光微闪,看着马车。
“景世子好早!”夜天逸似乎看了云浅月一眼,对马车挑了挑眉。
“是来的有些早了,不过七皇子来的也不晚。”容景缓缓挑开车帘,淡淡一笑,看了云浅月一眼,“昨日睡得可好?”
云浅月对上他的目光,想起昨日夜天逸的箫声将她吵醒,点点头,“睡得沉着呢!”
容景似乎笑了一声,探身,缓慢地下了马车。
“景世子,七弟,这么早就来了!”这时,夜天煜从军机大营内走出。
“四哥看起来从昨日来此到如今没休息过!”夜天逸似乎对夜天煜说,又似乎自言自语,“这回军机大营出了这等事情,烧毁了两个粮库,数千旦粮食,这算是有史以来军机大营发生的最大一桩事件,四哥如此疲惫也是正常。”
“西山军机大营就因为这些年太过平常了,如今才松懈出了这等事情。若是多出几桩事情的话也不至于发生粮囤被毁之事。不过说来说去,这件事情还是得益于七皇子。”容景看着夜天煜,话确是对夜天逸说。
夜天逸挑眉,“景世子何出此言?”
“七皇子回京便接连发生诸多事端,七皇子没回京前,这京城还算太平。”容景道。
“景世子这时说我不该回京了?”夜天逸眼睛眯了眯。
“开个玩笑而已!”容景淡淡一笑,温雅疏离,“皇上早就想念七皇子了,七皇子又如何能不遵从皇上旨意回京?毕竟这京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七皇子回来才能处置的!”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
夜天煜正好来到门口,闻言脚步一顿,面色沉了沉,对夜天逸笑道:“不错,这些年父皇一直惦念着七弟,七弟虽然不在京中不在父皇身边伺候,但在父皇的心里始终比我们这些伺候在身边的儿子们得他的心。”
“四哥哪里话?这些年父皇对我一直不闻不问,对太子和诸皇子严厉,对四哥可是从来就宽容。”夜天逸面色染上了一层薄霜,“我想伺候在父皇身边,也没有这等福气。”
“到底最宠谁,父皇心里清楚,我们身为父皇的儿子也清楚得很!”夜天煜话落,看向云浅月挑眉,“月妹妹居然也来了?七弟,月妹妹如今归你教导不错,但军机大营可从不准女人来,你如今带她来这是何意?”
“我来之前向父皇请过旨意。”夜天逸目光看向军机大营内,“父皇说月儿不比别人,她来军机大营能学到些东西,毕竟她的身份不同于一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