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她轻若无声地进了主殿。窗子在二人身后无声地关上。
云浅月赞服地看着容景,想着这人若是做采花贼,绝对十案十成。
“谁!”皇后忽然冷喝一声。
云浅月没想到容景如此高的轻功居然被皇后察觉,她一愣,道:“姑姑,我和容景!”
殿内空无一人,只有皇后一人和衣躺在床账内,此时她正坐起身挑开帘账看来,见到容景和云浅月紧绷的心神一松,问道:“你们怎么……”
“娘娘,怎么了?”外面传来孙嬷嬷的声音,似乎要急急推门进来。
“没事!我睡癔症了,你们不用进来!”皇后定下神吩咐了一句。
“原来娘娘是睡癔症了,老奴还以为进了贼人了。”孙嬷嬷松了一口气。
云浅月瞥了容景一眼,她和容景如今可不就是做贼呢,亏这人还面不改色。
皇后重新看向二人,定在容景揽着云浅月腰的手上目光微动。
容景缓缓松开手,对皇后浅浅一礼,温声道:“如今午时到了,我懒得回府用膳了,便来姑姑这里蹭饭,姑姑不会不赏光吧?”
皇后似乎没想到容景喊她姑姑,一惊。
“你别将我姑姑吓着!”云浅月走向皇后,对她解释道:“荣王府最近很拮据,他是跑来混饭吃的,姑姑若是不嫌弃,就赏他一口汤喝就够了!”
容景闻言轻笑。
皇后压下惊异,看了二人一眼,二人脸上都挂着笑意,看起来一派轻松闲适,她对外面询问,“孙嬷嬷,几时了?”
“回娘娘,已经未时了,您还没用午膳呢!”孙嬷嬷回话。
“传膳吧!”皇后吩咐。
“是!”孙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人走了下去。
皇后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袍,对云浅月压低声音询问,“你不是从今日起跟在皇上身边教导吗?怎么如今和景世子在一起?皇上准许你们的事情了?”
“怎么可能准许?”云浅月摇摇头,压低声音道:“夜天逸请了旨意,从今以后我归他教导,皇上准了!今日不算,从明日开始。”
“七皇子请旨教导你?为何?”皇后一怔,“七皇子不会无故对你请旨教导,你是不是得罪了七皇子?”
“也不算是得罪,我和他这些年一直通信,大约我是出于关心,却是被他误会了。如今对我……”云浅月不知道怎么说,看向容景,见他没有要解释的打算,她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