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是不是?若是知道我来,早一步发现我来的话,你就会立即将你手中的信藏起来是不是?”容景靠近云浅月,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可是语气却是沉得不能在沉,“可是你太不小心了,被这一封书信就困扰了心神,没发现我走进来,被我正巧撞见了你的私情。那又怎么办呢?要不然你杀了我?”
云浅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怒道:“你胡扯什么?我哪里有什么私情?”
“没有私情吗?不见得吧!”容景眼睛盯着云浅月恼怒的脸,“在北疆有一种说法,杨叶传情。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手里的树叶不是北疆来的?如今这天圣京城的杨树可产不出这样鲜嫩的杨叶来。”
云浅月一愣,一时失语,她怎么知道有杨叶传情这个说法?
“让我猜猜这个人是谁?谁令你心思恍惚终日思念?谁令你对夜天倾十年伪装令他厌弃?别告诉我那个人是容枫。”容景眉梢挑起,眸底的暗沉之色愈发浓郁。
云浅月被容景的沉暗气息威慑,心头升起寒气,不由自主又退了一步,后背撞上身后的墙壁,冰凉的触感传来她才惊醒,勃然大怒,“你管是谁?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就是和别人有私情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景世子没有半分关系吧?你不是嫌我对你整日里白眼让你掉价了吗?那就赶快走,以后有多远离我多远。”
容景向前走了一步,身子凑近云浅月,眼睛眯成细细一条缝,“你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你我半分关系都没有?”
“本来就是半分关系都没有!再说一遍又如何?滚开,别在我的地方撒野!”云浅月感觉泰山压顶的气息将她罩住,她几乎难以喘息,伸手去推容景,要躲离他远些。
容景忽然一手钳住云浅月那只完好的手臂按在墙壁上,另一手轻松地也支在墙壁上,将云浅月圈固在他和墙壁之间,一双眸子黑得再看不见一分颜色。
云浅月对这个姿势熟悉无比,电视上,电影上,生活中,一对对男女经常演绎这种经典的姿势,她从来不觉得这个姿势适合自己,没想到如今体验了一把,看来这个姿势古今通用,她瞪着容景,压下心慌,怒道:“你要做什么?离我远些。”
“你不是说我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吗?”容景低头,脸凑近云浅月,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我们曾经发生过的关系?”
云浅月脸色一白,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也顾不得那只手臂受伤,伸手去打容景。
“若是你不想你这只手臂真正废了的话,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