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颇有些意味地看了云浅月一眼。
“是啊,否则胳膊落了疤痕,我未来的夫君如何能赏心悦目?若是你不给我弄好,我会记恨你一辈子。”云浅月觉得不能再躺下去了,再躺下去就瘫了,她一鼓作气,腾地坐起身。
“被你记恨一辈子似乎也不错。”容景似乎笑了一下。
“别废话了,赶紧躲开,我要下床。”云浅月踹了容景一脚,没用多大力气。
容景放下书本,起身坐了起来,伸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刚掀开被子一角,目光却怔在一处,停止了动作。
“快点儿,磨蹭什么?”云浅月不耐烦地催促容景。
容景坐着不动,整个人无比僵硬,如诗似画的脸上不停地变幻着色彩,神情十分怪异。
“怎么了?”云浅月发现容景不对,皱眉看着他,“被子里有花吗?”
容景抬头看着云浅月,见她一副莫名的神色,他忽然撇开脸,并未言语。
“我看看,到底是被子里长了什么样的鲜花让你这副鬼样子!”云浅月伸手扯开被子,目光触及一处,整个人顿时僵住,脸上顷刻间变幻了无数种颜色。须臾,无数种颜色褪去,红潮却趁虚而入,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连耳根子都烧着了。她猛地又拉上被子,想怪不得她浑身难受腰酸背疼,原来是传说中的葵水来了。不仅弄了自己一身,而且还弄了容景一身,天,杀了她吧!她又羞又怒地对容景低吼,“你……你个混蛋,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这不是我弄的。”容景偏着头不看云浅月,耳根处也爬上红晕。
“废话!你要弄得来你就不是男人了?”云浅月恼羞成怒。
容景一愣,转回脸看云浅月,见她整个人如煮熟了的鸭子,红通通的。他本来有些尴尬,但难得见到她这副羞怒的模样,便不由有些好笑,“你总算认识到自己是女人了,喜事一桩,不错!”
“你还说,还不赶紧出去!”云浅月觉得丢人死了,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估计都想撞墙,她如今就有想撞墙的冲动。她见容景非但不起身回避,反而还一个劲嘲笑她,便伸出脚去踹他,“快点儿出去!”
容景这回极其听话,起身下床,穿上鞋子向外走去。
“等等!”云浅月见容景就要出门,又立即喊住他。
容景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你……你的衣服……”云浅月看着容景月牙白的锦袍上血迹斑斑,懊恼地提醒道。要是让他这样出去的话,那她以后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