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姐的马车回府!”
“是,世子哥哥!”容昔乖巧地点点头,向容铃兰的马车走去。
弦歌早已经等候在马车前,见二人上车,一挥马鞭,马车就走了起来。
“我也希望和大师后会无期,我不喜欢听和尚念经。”夜轻染翻身上马,对灵隐大师摆摆手,追上容景的马车。
一车一马很快就下了灵台寺。
夜天煜和云暮寒一先一后对灵隐大师告别,也齐齐上了各自的马和车离去。
夜天倾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对灵隐大师询问道:“大师何日离开灵台寺?”
“老衲稍后就离开,应一道友相邀前去东临海一趟。”灵隐大师道。
“大师要去东临海,万一浅月回心转意想要求取您一卦,那该如何去找您?”云王爷一惊,不等夜天倾开口,立即询问道。
“王爷放心,浅月小姐心志坚定,短时间内是不会寻找老衲的,也许此生都不会寻找老衲也说不定。佛讲究机缘,王爷勿要太过钻牛角尖才是。”灵隐大师笑道。
云王爷点点头,只能心里叹气。
“父皇派遣我来祈福沐浴佛音收获甚大,父皇本欲请大师入宫参佛,如今大师要远行,恐怕不成了。不知大师何日归来?希望下一度的祈福节还能再见到大师。”夜天倾恭声询问道。
“东临海路途遥远,归期无定数。三五个月是它,一年半载是它,三年五载也是它。说不准,太子殿下勿念!”灵隐大师看着夜天倾,郑重道:“老衲送太子殿下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太子殿下需慈悲为怀,心胸宽阔,才能天宽地广。反之,恐怕会祸起天意,太子殿下需谨记。”
“天倾受教,定会谨记于心。”夜天倾一怔,缓缓点头。
灵隐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太子殿下、云王爷再会!”
“大师再会!”夜天倾和云王爷齐齐还礼。礼毕,二人先后上了车。
“师叔,那浅月小姐真有不同?与我佛有缘?否则为何您非她不可?”慈云方丈送走众人,疑惑地问灵隐大师。
“她啊,与佛无缘。”灵隐大师笑笑,不再多说,转身回了寺中。
慈云方丈似懂非懂地也跟着走了进去,热闹了三日的灵台寺终于恢复清净。
云浅月从容景上了车后,一直沉着脸看着他。容景靠着车壁坐着,似乎没看到云浅月的冷脸,捧了一本书翻看,似乎看得极其入神,如玉的指尖不时翻动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