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彩莲、听雪、听雨三人见容景出来连忙见礼。
他看了三人一眼,温声道:“她还在睡,不用喊醒她。”
彩莲点点头,这酒真是烈。
容景拂了一下衣服的褶皱,抬步向西厢院子走去。他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大大的阿嚏声,他勾起嘴角,并未理会,进了西厢院子。
三人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一怔,彩莲连忙出声询问:“小姐,您醒了吗?”
“嗯。”云浅月嘟哝了一声,似乎鼻子不通气。
彩莲立即推开门,见云浅月裹着帘帐坐在床上,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捂着鼻子,似乎极为难受的样子,她一惊,“小姐,您怎么裹着帘帐?被子呢?”
“是啊,我的被子呢?”云浅月没好气地问。
“被子……”彩莲在屋中搜索,最后定在软榻上,伸手指道:“小姐,您的被子在那里,怎么……”话音刚落,她轻呼一声,睁大眼睛看着软榻上的被子。
“被子怎么会跑那里去了?”云浅月捂着鼻子挑眉。
彩莲摇摇头,“奴婢也不知……”
“那你知道什么?”云浅月恼怒。
“昨日您大醉,世子将您背回来。屋中酒气太大,景世子说要照顾您……”彩莲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容景!”云浅月想起昨日她醒来那次容景是在她房间,她忽然咬牙切齿,“定是他夺去了我的被子,这个浑蛋!”
彩莲看着云浅月,不敢出声。
“我问你,他是不是在我房中待了一夜?”云浅月气怒地看着彩莲。
彩莲点点头。
云浅月扯开帘帐,腾地跳下床,穿上鞋子抬步就向门外冲去。她招他惹他了?他凭什么跟她过不去?她气怒地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对,停住脚步回头问:“这屋子里怎么有一股烧纸的味道?”
彩莲一怔,仔细闻了一下,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道。”
“桌子上早先放了什么?”云浅月目光看向屋子中的那张八仙桌,桌面上有一层纸灰。
彩莲自然也发现了,走到桌前检查了一遍,忽然惊道:“小姐,昨日奴婢见桌子上有两幅画没收,奴婢给收了起来,但没放进柜子里,就放在这桌案上了,如今没有了。会不会是……”
“什么?他居然烧了那两幅画?”云浅月转过身两步走到桌前,伸手一抹桌子上的纸灰,还有一块上好的火石,她顿时大怒,“该死的,他烧了那两幅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