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学那些做什么,平白的耽误时间。”容景附和。
“想不到你还是我知己。”云浅月看着容景的背影,这家伙也还不错嘛。
“嗯,我会奏禀皇上不如让你入宫接替太傅之职教那些皇子公主学习得了,反正那太傅也老了,该告老还乡了。你如此大才不加以利用实在浪费,教皇子公主学习也不埋没了你的天生之才。”容景又温声道。
什么?云浅月顿时大怒,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合着在这里等着她呢。看着他的背影,她怒道:“怪不得夜轻染说你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果然没错。你叫容景做什么,你叫容黑心还差不多。你那大才为何不入宫当太傅教导皇子公主们学习?凭什么我大才就不成?”
“因为我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视甚高,自吹自捧,自我崇拜,自我陶醉,自负其能,外加是披着羊皮的狼,而且黑心黑肺。我这种人品行不端,如何教导得了皇子公主们学习?岂不是误人子弟?”容景不回头,声音温润。
云浅月一口气喘不上来,脚下一滑,险些栽下山去。她支住身子,抬眼望天,怎么天不打雷劈死这丫的,忒不是人了。
“小心路滑,栽下去估计尸骨无存,你有多大的才也没有用武之地了。”容景回头看了一眼,嘱咐了一句。
云浅月磨牙,几乎咬牙切齿,“你放心,要尸骨无存我也会拉着你一起。”她即便下地狱,也不想要这个家伙在世界上祸害人,定要拉着他一起。
“嗯,你对我如此心心念念,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容景似乎颇为感慨。
云浅月压制住胸口翻涌的鲜血,不再言语。她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非得被这个人气死不可。她一屁股坐在了山石上喘气,她还能喘气真是幸福。
容景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云浅月,忽然低低笑了起来,声音如清泉般温润悦耳,说不出的愉悦,神情亦是雅致舒缓。
“你得意吧,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云浅月用冷眼挖容景。
“真走不动了?”容景收了笑问。
“走得动也不走了,免得被你气死。”云浅月面色恨恨。
“走吧。大不了埋藏了十年的兰花酿我给你半坛喝,如何?”容景笑看着她。
云浅月立即站起来,看着容景的笑晃了晃眼,“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容景转身,继续向前走去,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地溢出笑意。
云浅月想着没骨气不怕,怕的就是一口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