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错了,谁敢真欺负了她去?”一个女子身穿公主裙装,坐在皇后的另一边,看向李芸的目光不屑,冷笑道。
李芸看了一眼那女子,见她模样貌美端庄,脑中蹦出清婉公主的字样来。
“清婉公主说得对,浅月妹妹不但是云王府的掌上明珠,亦是皇后娘娘的心头宝,借谁的胆子也不敢欺负她,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前几日我家府中一个外家的表舅在街上不小心得罪了她,她命人劈头就暴打了一顿,如今那表舅还躺在家里下不来床呢。这事儿娘娘怕是也听说了的。”其中一名粉衣女子接过清婉公主的话道。
“兰妹妹所言极是。昨日我府中也传着一件事儿,说月妹妹不知为何带着人跑到西街最火热的望春楼去了,将望春楼一把火就给烧了。而且还下令不准放里面的人出来。可怜了望春楼数百人,死的死,伤的伤。这事儿闹得大,据说今日不少大臣都上书要参月妹妹一本呢。”又一名绿衣女子也立即接过话道。
二人即便说话间眼睛还是不时地瞟向太子。
李芸看着两名女子,脑中再次蹦出荣王府二小姐和孝亲王府小郡主的字样,想着大约就是这二人了。
“竟有此事?”皇后听二人所言,显得异常惊讶。
“自然是有此事,如今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怕是此时已经传得整个天圣上下皆知了。母后这两日为布置赏诗会之事繁忙,一时不曾听闻而已。我看啊,就算父皇再怎么包庇月妹妹怕也是堵不了天下众人悠悠之口的。月妹妹这回的事情可是闹大了。云老王爷据说更是一气之下卧病在床了。”清婉公主又道。
皇后蹙了蹙眉,看向身边的太子。
太子看了李芸一眼,见她面无表情,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缓缓开口,“的确是出了这样的事情,父皇今日并没有上朝,弹劾的折子都送去了御书房。儿臣也不知父皇要如何处置,不过外祖父云老王爷的确气病了倒是真的。”
“父亲气病了?可是严重?”皇后面色一变。
“儿臣得知今日父皇不早朝就去了云王府。外祖父病得……”太子似乎斟酌着用词,又看了李芸一眼。见她依然不争辩,静静而站,被多人言语攻击脸上却不如往常一般有丝毫委屈恼怒等神色,他微微疑惑了一下,便收起情绪继续道:“太医院的院首张老太医去给外祖父诊断的,据说是气血攻心,开了方子,不能再动肝火,好好调养一阵子才行。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竟然这么严重?”皇后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