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道,“如果不是吴军水师的帮助,在下还进不了城呢!”
“我说呢。”辛评道,“袁尚叛军已将平舆城围得水泄不通,佐治如何还能进得了城?敢情是从水路进来的,呵呵。”
辛毗道:“东吴的水军都督吕蒙让在下转告主公,东吴水军将在天亮以前向东门外的袁尚大营发起突袭,届时将以举火为号,希望主公能派一支精兵出城,配合东吴水军两面夹击袁尚大营。”
“好计!”辛评击节道,“叛军不知东吴水军至,毫无防备之下必受重挫。”
平舆城外。
大地一片混沌,正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候。
颖水河畔,蒋钦横刀屹立。
蒋钦面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五百壮汉,这五百壮汉水皆身披直裰、手握单刀,肩后还背着一顶斗笠,典型的江东水军妆束!清冷的江风吹荡着蒋钦头上的幞巾,仆仆作响,倏忽之间,蒋钦将手中的厚背砍头往前狠狠一引。
“杀!”
那一声炸雷般的暴喝,惊碎了寂静黝黑的夜空。
几乎是同时,平舆城的东门外腾地燃起了一团烈火,在漆黑一团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突兀、醒目!悠忽之间,紧闭的平舆东门缓缓打开,一队黑压压的士兵漫过缓缓降下的吊桥,向城外的袁尚大营席卷而来。
袁尚大营。
中军大帐,袁尚从睡梦中被巨大的喊杀声所惊醒,急翻身坐起喝问左右:“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衣衫不整的审配从帐外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喘息道:“劫营,有人劫营!”
“劫营?”袁尚蹙眉道,“袁谭的叛军不都被围在城里了吗?这劫营的军队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主公,是吴军!”
袁尚话音方落,逢纪也张皇失措地闯了进来。
“吴军?这不可能!”袁尚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吴军怎可能和袁谭搞一块去?他们不是一直在交战吗?”
“的确是吴军。”逢纪道,“在下不会看错的。”
“可恶!”袁尚怒道,“吴军突然出现在平舆城外,我军的斥候怎么没发现?”
“主公,是属下大意了。”审配羞愧无地,汗颜答道,“吴军肯定是从水路杀过来的,我军的探马大多分布在陆上,而且从淮南溯颖水直至平舆,途中大多是深山密林,属下根本就没有往颖水方向派谴斥侯哪。”
“正南。”袁尚怒道,“下次当引以为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