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马跃刚在貂蝉体内喷发完,想拥着美人柔软的娇躯睡回笼觉时,闺房外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典韦炸雷般的声音。
“主公,沮授先生有急事求见。”
“又是沮授?”
马跃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也只有沮授这家伙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沮授这厮只认理不认人,要让他占了理儿,他才不会顾及马屠夫的面子和好恶,换了贾诩这人精,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扫了马屠夫兴致的。
马跃恋恋不舍地在貂蝉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两把,直捏得貂蝉雪雪呻吟起来,这才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回头向屋外吼道:“知道了,本将军这就起床。”
两名小丫环嘻嘻偷笑一声,急端着银盘上前侍候马跃洗漱更衣。
盏茶功夫之后,马跃懒洋洋地来到了客厅。
沮授急忙迎上前来,拱手作揖道:“参见主公。”
“则注免礼。”马跃打了个呵欠,问道,“这么早前来可有要紧之事?”
沮授从袖中取出一封袖珍羊皮书卷,递与马跃道:“主公,法正谴使送来八百里加急,西域已经平定了!”
“哦?”马跃一听顿时打起了精神,“法正已经平定西域了?”
“正是。”沮授道,“这个法正虽然年轻,行事却极为老辣,一到西域便假意言和,趁着西域各国使者齐聚赤谷城时,趁机斩杀了大月氏的左大将和车师国的国相,把乌孙国以及唯乌孙国马首是瞻的一些西域小国绑到了我军的战车上。”
“不错。”马跃一边看羊皮书信,一边点头道,“这一手釜底抽薪可够狠的。”
沮授欣然道:“在乌孙国的鼎力支持下,法正很快就镇压了大月氏和车师国的叛乱,夷灭两国王族,然后再从两国挑选亲汉的贵族当政,现在西域的局势已经趋于平稳,关、凉、河套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嗯,干的好。”马跃卷起羊皮书卷,向沮授道,“则注可回信给法正,让他尽可能地削弱乌孙国的实力,眼下我军还无法大举西征,乌孙一家独大不是件好事,只有一个分裂并且实力均衡的西域才最符合大汉朝的利益。”
沮授道:“授领命。”
见沮授说完了还不走,马跃不由问道:“则注还有事情吗?”
沮授犹豫片刻,还是说道:“主公,在下在编篡刑制法度时,发现凉州军的许多军制都有不合理之处,高顺将军不是从函谷关回来了吗,在下与他一番核计,觉得有必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