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弓箭足轻反而因为害怕误伤,渐渐停下了他们的射击。
“为什么停止射击?”暴怒的上杉景虎,拎着自己身边的这名侍大将的领子怒吼道。
“主……主公,这……这下面的可是有我们自己人啊……”
“啪!”结结巴巴的侍大将还未将话说完,上杉景虎就一个大耳光抽了过去:“我不管下面有谁,我看到的全是敌人,马上给我射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停下来!!”
“嗨!”迎着上杉景虎欲要择人而噬的暴虐眼神,侍大将被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城墙上的弓箭足轻又开始了他们的射击,可射出的箭矢却不再有力;一名距离上杉景虎不远的弓箭足轻,他不愿意向自己的袍泽射箭,也不敢违背军令,只能敷衍了事的轻射手中的箭矢。
被这名弓箭足轻射出的箭矢射中的蛮族战士,箭矢连他的皮甲都被射穿就掉落到了地上;并未受伤的蛮族战士,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自己被箭矢射中过,而他受到的长剑已杀敌两人。
全力射出的箭矢都无法有效杀伤蛮族战士,更何况是软弱无力的箭矢;望着自己麾下的弓箭足轻射出的箭矢,简直就是在给敌军挠痒,怒气更盛的上杉景虎,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武士刀。
“你为何射箭时不用力?”上杉景虎把武士刀架在这名弓箭足轻的脖子上,怒问道。
“大……大……大人。”吓的直哆嗦的弓箭足轻,颤颤巍巍道:“这下面,是我们的……”
“唰!”一颗带血的头颅滚落城墙。
“不遵军令者,杀!停止射击者,杀!敷衍了事者,杀!”
有这名弓箭足轻的下场为鉴,三杀之令一下达,城墙上的弓箭足轻们只能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继续射箭;刹那间,倾泻而下的犀利箭雨,让毫无防备的上杉军弓箭足轻死伤惨重。
前有疯狂杀戮的炎黄军,后有紧闭不开的城门,头顶还有不断倾泻而至的箭雨,连一把防身武器都没有的上杉军弓箭足轻伤亡数字直线上升,甚至统帅他们的侍大将都没能幸免。
正在与一名第二联队的中队长搏杀的上杉军侍大将,虽然力气不如蛮族战士大,但胜在经验丰富,能够游刃有余的控制战斗节奏;空有蛮力的卢西中队长,身上的伤口可比他的对手多的多。
两人之间的战斗尚未结束,一片从城墙上射下来的箭雨就覆盖了他们;本就伤势严重的卢西中队长胸口中箭超过十支当场阵亡,背后中箭超过二十支的上杉侍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