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我喜欢的热,它有一种气味:我也在这气味里,这里面有那样多的摘葡萄和收草料和落叶,有我早已不知道自己还负有的那样多的滋味和那样多的愿望。
——切萨雷·帕韦塞(意大利诗人、家、文学评论家和翻译家)
“山本君,你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义教将军的名字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家督的名字是岩清水义长,将军的名字是岩清水义教,难道这还不够吗?”
“东条君,不是我的话过分了,而是你的话太过分了吧!难道就因为义教将军是家督的亲弟弟,我们就要直接服从义教将军吗?此等大事,必须要有家督的亲口命令,我们才能服从!”
“东条君,山本君说的有道理!脱离斯波家族,向炎黄家族投诚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还是慎重点好;要是没有家督的亲口命令,我也不能服从义教将军的命令!”
“对!我也赞成山本君的话,这种大事必须要由家督决断,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决定!”
“今天的事情家督还不一定知道呢,我们应该立即去城主府请示家督!”
“走走走,我们马上就去城主府!”
……
眼看军帐内的局势就要超出自己的控制了,内心暴怒不已的岩清水义教已经握紧了腰间武士刀的刀柄;身为岩清水义教心腹的东条英机,此刻也是被群情涌动的武士们吓着了,不敢再多言。
“嘭!”
随着一声巨响,忍不住抽出自己腰间武士刀的岩清水义教,一刀劈向了他背后的桌案,将他往日里爱惜异常的红木桌给劈成了两半;原本乱糟糟的军帐,也是瞬间恢复了安静。
“山本五十六侍大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在假传家督的命令是吗?”在大和帝国的武士礼仪中,当面称呼一个人的全名和职务,不是正式命令就是蔑视,此情此景所有人都明白是什么。
“岩清水义教将军,您是岩清水家族的核心成员,也是家督的亲弟弟,我自然不敢质疑您在假传家督的命令;但是,这样的大事,我们必须要请示家督,得到家督的亲口命令才可以服从。”
“好!你要请示家督我不反对,但在你去请示家督之间,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你来告诉我,我身为家督亲自任命的部将,有没有给你们下达命令的权力?”
“您当然有给我们下达命令的权力!但是,这件事情……”
“好了,你已经回答我的问题了,其他的你就不用多说了。”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