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亦绮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不满的嘟囔，“我现在都戒酒了，好几天没有喝过一酒了，而且……我也不笨好吧。”
“你不仅笨，你还邋遢，一天不洗澡我都受不了，何况一个月，你看玉清凡像是邋遢的人吗？”
“他是不邋遢，他还很有洁癖，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一个月洗一次，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以前他经常都是一年半载才洗一次澡的。
不过顾宇哲确实比他可靠多了。
至少顾宇哲武功不比他差，容貌不比他差，财力，势力也不比他差，人也比他干净得多……
解亦绮懊恼的垂头，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差劲。
黄真真冷冷留下一句，头也不回，直接离开，“别再跟着我了。”
“可是……我还要保护你呢。”
“我武功比你高。”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有顾宇哲在。”
“问题他不在。”
“我自己去顾族找他们。”
“顾族很远的。”
“杨光他们会陪我去的。”
解亦绮哑口无言，不知要以什么借口跟着她。
这个时候她肯定难受，他应该陪着才对。
解亦绮屁颠屁颠继续跟着。
黄真真怒然回头，“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别跟了。”
“可是……”
“你想让我像讨厌易永安一样讨厌你吗？”
“不想……”
“那你还跟什么？”
“我担心你。”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不是我什么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别再跟着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解亦绮本想再跟的，可她的眼神实在太凶狠，恨不得把人撕碎的表情。
他的脚步停住了。
连朋友都算不上？
呵……
或许吧。
他失约了，间接害死了玉清凡，黄真真厌恶他也是应该的。
解亦绮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许久都不曾挪动过一步。
再三考虑后，解亦绮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无论黄真真是否讨厌他，是否杀他，是否有能力保护自己，他都不能任由她一个人离开。
玉清凡对他恩重如山，他死了，这辈子他的使命便是保护黄真真。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