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惶恐的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擦。”
“擦什么擦,臭死了,你别离我太近。这里面是谁?为什么身上那么重的酒味?”
黄真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共有七个儿子,已经饿死了六个,这是唯一的一个儿子,前些日子被毒蛇给咬了,找了很多大夫也没能治好,我怕万一他又没了,我……我就成了孤家寡人。听说蛇怕雄黄酒,就给他灌了不少雄黄酒,希望能撑到阳城,阳城的大夫可是远近一代出名的。”
“被毒蛇咬了,你给他灌雄黄酒,你这不是瞎整吗?”
“这……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也许真能救呢。我老婆子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要是他再有个万一,我也活不下去了啊。”
一边一个守城的侍卫拿着一张图纸,对着哭闹的黄真真看了半天,确定不是同一个人,这才拿着图纸往马车走去。
如果不是上头有令,他们实在不想再查了。
查了那么多天,哪有女暴君的影子。
才靠近马车,他们就熏得受不了。
“起来。”守卫冷冷道。
“官爷,我儿子病得太重,他实在起不来了,我们都是好人家,您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搜身。”
“他怎么满脸都是麻子?”
“这……他……除了中蛇毒,他还串有天花。”
“天花……”
所有人纷纷后退。
守卫怒骂道,“他得了天花,你怎么不早说,你想害死我们吗?”
“对不起对不起……”
“走走走,赶紧走。”
“是是是。”黄真真重新回到马车里,催促车夫赶紧赶车。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解亦绮忽然大喊一声,“好酒,我还要,我还要继续喝,我还能喝很多……”
“站住,一个重病的人,怎么还嚷嚷着要喝酒?”
所有的守卫纷纷围过来。
黄真真瞪了解亦绮一眼,赔笑道,“这不是给他灌了太多雄黄酒,所以……可能就喝飘了吧。”
“头,这人是男的,长得又丑,跟玉清凡还有女暴君一点儿也不像,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
“就是啊,头,算了吧,免得晦气,万一传染给我们就不好了。”
“走吧。”领头的有些不悦道。
“谢谢军爷,车夫,咱们赶紧走。”
“好疼……你揪得我耳朵好疼。”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