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黑寡妇狠狠地将右手拇指插入看守的左眼眼眶内,冷酷之极。看守痛极难耐,张口大声惨叫不止,瘆人的叫声不断在载员舱内回荡。他不久痛叫着朝摆放突击步枪的折叠椅走去,结果因视线不清被绊倒,挣扎爬行,逐渐靠近目标。黑寡妇十分冷静,迅速用刀片割断脚上的塑料束带,待麻木感有所减弱,立刻起身走向看守。
她早先被哈立姆用手枪击中腿部,故意倒地不起,暗中取出藏在作战靴底部的刀片,等待脱困的时机。看守强行亲吻她的双唇时,刀片已经割断了塑料束带,只因需等血液正常循环,并未马上出手。另外,她也不想让看守轻易死去,这家伙搜身时就故意骚扰自己,现在又要趁机凌辱,岂能让他痛快死掉。
看守强忍疼痛挣扎爬行,不久终于靠近放置突击步枪的折叠椅前,立刻伸手抓住,咬牙持枪转身,准备瞄准黑寡妇射击。可不等他转过身来,头发便被黑寡妇大力揪住,仰面朝上,脖颈暴露出来。下一秒,黑寡妇手中的刀片便抵在他的脖颈上,从左往右,缓慢而有力的划动切割,面无表情。
看守吓得急忙丢掉突击步枪,伸手阻挡黑寡妇切割自己的脖颈,同时发出刺耳的求饶声,竟然给吓哭了。黑寡妇一脸鄙夷的表情,可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心肠冷硬之极,一心要让看守轻易看着自己鲜血喷溅在金属舱壁上。看守很快发觉求饶毫无用处,随即开始拼死挣扎,但始终无法摆脱黑寡妇的控制,对方力量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强悍。
黑寡妇不理看守的挣扎,继续保持稳定速度切割他的脖颈,不久割开三分之一,鲜血不断喷出,飞溅在金属舱壁上。她冷笑着凑到看守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毫不手软。随着大量鲜血喷溅在金属舱壁上,看守的反抗越来越微弱,身体开始瘫软,进入濒死状态。
黑寡妇心中恨意也有所减弱,遂果断加快切割速度,转眼便将看守脖颈完全割断,这才松开对方头发。看守当场瘫倒在地,身体不动抽搐,垂死挣扎。黑寡妇随后弯腰捡起AKM突击步枪,又从看守的战术背心上搜走几个备用弹匣,塞入作战裤的侧兜内。她武装完毕,马上关闭载员舱内的灯光,然后打开舱门开关,持枪警戒。
她不知步兵战车内其余留守人员是否听到了看守的惨叫声,但自己绝不能留在载员舱内,必须先冲出去再说,不管车外有没有哈立姆手下警戒。
载员舱的舱门很快打开,外面是坑洼不平的公路,暂时没看到有哈立姆手下警戒。黑寡妇果断持枪下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