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燕今儿下午接的第一笔生意，如果在这里被平凡抢走了，今儿下午别想再顺顺利利挣钱。
“你同不同意也无所谓，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只是走岔了道。”
第一个出声的气质老太太，说话还是慢声细语的，但语气很坚决。
“老太太，不是我说，您这借口也太拙劣了。您和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伙儿的？”
现在哪家年轻人出来玩，还带老头老太太的？
“怎么就是借口了呢？”
气质老太太走到曼殊他们一群人中，揪出了一个颜如山：“这是我儿子。”
北燕那当然不信，她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这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
至于这老太太，她可是看见了，街口买个零嘴儿还带讲价的呢。
“您叫人家儿子，人家答应吗？”
“怎么不答应？”气质老太太看向颜如山，“儿子，告诉她，我是谁？”
“妈？”颜如山想捂眼睛，“我的妈呀，您怎么跑来这里了。”
“妈？”曼殊一愣，她这才仔细打量用鲜艳围巾抱住脑袋又戴着墨镜的老太太。
“傻丫头，你叫什么妈，我是你外婆！”
秦茹女士眼睛微红，眼泪浸润了眼眶。
她是第一次见到外孙女，却觉得从她身上，看到了她妈妈的影子。
如玉十几岁的时候，也和曼殊丫头一样好看。
“什么妈，什么儿子，还外婆都来了，你们糊弄我？”
北燕气死了，哪里看得出来人家是真亲母子，亲外祖母，她只知道自己第一笔生意要泡汤了。
“够不够？”颜如山此时不想让外人打搅自家妈和外甥女，直接掏了钱递到北燕手上。
一沓钱，不用数，北燕一双利眼，看出来有小一千。
“她真是你亲妈？”北燕难以置信，她以为他们是演戏呢。
但演戏没有倒给她钱的。
“是，亲妈。”颜如山哭笑不得，这妈还有假吗？
他还没到乱认妈那份儿上。
“那你肯定是个不孝子，你妈一个钱恨不得掰成两个花，你……”出手就是一沓。
几嫌弃的眼神，北燕只拿了两张，剩下的还给颜如山。
“不是，我妈那是勤俭节约，跟我孝不孝有什么关系。姑娘你只收两百？”
那这姑娘还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