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吗？你自己跟个老虎似的，就喜欢在你面前乖得跟小猫咪似的孩子。”
颜如山本来是在心里嘀咕，结果一个没注意，话脱口而出了。
岳青菀冷笑：“可不是吗？我就稀罕你。”
意思是，小爷在她跟前乖得像小猫崽子？
颜如山没气着岳青菀，倒是被她反将了一军。
曼殊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自家这个小舅舅，颇有几分放荡不羁，可这未来小舅妈，瞧着更胜一筹啊。
“谢谢青菀姨。”曼殊道谢，也算是转移话题，不想看小舅舅继续犯蠢了。
颜如山不满岳青菀多管闲事，这会儿见曼殊把镯子收下了，还和她解释：“你千万不要跟你外公外婆说，我跟她真没什么，都是她死……”
他想说死皮赖脸来着，但想着这里还有外人，不想这么下了岳青菀的面子。
到底是没说出口。
等下找机会和外甥女单独说吧。
岳青菀也知道颜如山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但因为他到底闭上嘴了，这让她眼睛亮了一瞬。
她看到了希望。
他们刚想换个地方说话，就在大堂里偶遇了先前曼殊说的那两个帝都的人。
打抱不平侯宝亮，一见颜如山就过来了。
嗓门儿出奇地大：“我说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是颜老弟。”
老侯也是个奇人，他是老八旗的后人，小时候家里还有点底子，吃喝玩乐不在话下。
这会儿虽然做生意，但行事作风还像是个老纨绔。
颜如山明明是他那古董店的供应商，他不说敬着些吧，还跟人称兄道弟。
关键是，他这攀关系的劲儿，并不叫人觉得反感。
颜如山为了避开岳青菀，顺势和老侯勾肩搭背。
“老侯，原来是你啊，这真是巧了。我一听说你通风报信，这不就赶过来了？”
“今晚兄弟一定要谢谢你为我家小外甥女仗义执言。这么着，晚上一起喝一杯？”
比起严湛，个还是更喜欢看到老侯这张老脸。
“那感情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老马，老马是做玉石生意的，也在潘家园那一片。”
颜如山和老马握了握手，又替他们介绍了严湛。
老马和老侯眼睛一亮，他们虽然没有攀附的心思。
可这严湛是谁啊？
圈子里都称一声